见殷礼来了,他费力的撑起身体要站起来,但被殷礼制止了。 “不用了,傅伯父。” 殷礼将手抚在傅天麒的肩上,示意他好好躺着。 眼尖的宋叔替殷礼拉开了椅子,在殷礼坐下后,宋叔转身离开了。 傅天麒望着殷礼,苦涩着开口:“让殷先生看笑话了,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在殷先生刚恢复没多久就打扰殷先生。” 他深吸一气,“宋叔应该已经您说了个大概……其实云阁也并非没有这20亿,要是想凑,是能凑出来的。” “但云阁会被架空,停止运营。” 云阁千名员工都将失业,与国家的所有合作也将终止,更会被列入失信名单。 这些后果云阁承担不起、 傅天麒也承担不起。 殷礼是殷氏的ceo,他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也明白百年基业对一个家族而言的意义。 他敛下眸子,“二十亿,确实有些多。” 殷礼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来。 “我明白,殷先生愿意来,我已经很感谢了……我现在做的,无异于消耗你对清韫的感情。” 傅天麒咳嗽了几声,继续说了下去,“半年前,云阁在国外西边的一座产香料的山,被火烧空了,损失惨重。”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意外,云阁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殷礼沉默了好一会,他抿紧唇,“最多八个亿。” “我只有这些。” 救助云阁的事,是殷礼的决定,他不会问殷家拿钱。这是他将手中购置的私宅以及其他公司股份全部抛售出去的金额总数。 他只有这么多。 “谢谢。”傅天麒由衷的说。 他站起来想要感谢殷礼,殷礼再次制止了他的动作。 “傅伯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您,会有些冒昧,但我希望您能如实回答我。” 殷礼的面色凝重。 傅天麒:“好,殷先生请问。” 殷礼眸光炙热,“我想知道傅伯父和清韫的关系……” 傅天麒沉默了一会,旋即支起身体给殷礼倒了杯水递去。 “清韫啊……从小是跟着他爷爷长大的。” 殷礼不解的看着傅天麒。 傅天麒的语气悠长,思绪被推回了几十年前。 “他的母亲在生他时难产去世,这件事,在他六岁的生日时,我怨过他。那天我喝醉了,还动手伤了他,大概就是从这时候起,我和他也没这么亲近了。” “好在我父亲喜欢他,觉得他为人谦卑,待他极好,教他许多。在清韫二十岁时,父亲曾向我透露有意透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