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才咧嘴道。 “好吧,我跟着你一起去,咱们俩看着点你大姨,别回头案子的事没说明白,又忽悠人家律所的人跟着她一起搞投资。”生子嘱咐道。 “你放心,我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大姨,你要是去了更保险。”李三才拍着胸脯保证道。 隔了一日,上午十点半,方轶快步走进了楼上的会议室。 “轶哥,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我们公司销售部副总李三才,这位是他大姨。”生子见方轶走进会议室,起身介绍道。 李三才大姨五十多岁,烫着一头卷发,脸上和脖子上的皮肤很松弛,耳朵上戴着金耳坠,脖子上挂着金项链,左右手指上各戴了一个大金镏子,透着那么有钱,土豪气。 自从家里拆迁有钱后,大姨一直琢磨着是不是去医院做个手术,让皮肤紧绷一些,显得年轻,可又怕有副作用,所以一直没敢做。 方轶与二人打过招呼后,坐了下来:“李总,我听生子说您和大姨想咨询法律问题,是哪方面的问题?” 之前生子联系方轶时,只说李三才要咨询刑事方面的法律问题,并没有说具体要咨询什么,所以方轶不知道他们要咨询什么。 “是这样,我表哥被抓了,检察院指控他犯强奸罪,我知道您专门做刑事方面的案子,所以就想过来咨询下您。”李三才拿出烟盒,抽出一根苏烟递给了方轶,很客气的说道。 “哦。李总,您了解案情吗?能否先把案发经过介绍下?”方轶接过香烟后,问道。 “我知道,我跟您说吧。”大姨是急性子,不待李三才说话便身体前倾,自告奋勇道。 “对,我表哥跟我大姨住在一起,所以我表哥的情况我大姨都清楚。大姨,您别着急,一定要把事情经过跟方律师说清楚。”李三才解释道。 大姨清了清嗓子,把案发经过说了一遍。 李三才的表哥叫杜孝生,以前家里穷,娶不起媳妇,后来家里拆迁有钱了,媒婆开始登门。 去年三月份杜孝生经人介绍认识了邓琼英,邓琼英的父母见杜家是拆迁户,挺有钱的,便在二人接触了二个多月后,催促二人尽快领证结婚。杜家老两口也急着抱孙子,所以便与邓家很快定下了婚事。 结婚后,因为杜孝生和邓琼英婚前缺少了解,婚后夫妻感情并不好,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后,矛盾逐渐显露出来,经常因为生活习惯问题发生了口角。 今年三月份的时候,邓琼英又与丈夫杜孝生大吵一架,然后回了娘家,之后没多久便打电话向杜孝生提出了离婚。 后来经过村委会调解,双方因为退还彩礼数额发生争执,最终未达成离婚协议。此后,双方一致同意找当初介绍双方认识的媒婆从中调解。 媒婆知道二人的事后,心中有气,觉得两口子逢年过节的都不来看自己,现在闹离婚了想起自己来了,便对二人的事不怎么上心,所以直到案发也没把事办成。 一个月前的晚上,杜孝生再次到邓琼英家。邓琼英不想跟杜孝生扯皮,告诉他有什么事等媒婆调解时再说,并往外撵他。见杜孝生死皮赖脸的不走,她便脱衣服上炕睡觉。 邓琼英原以为看到自己上炕睡觉了,杜孝生会走,但没想到杜孝生居然没走的意思,还舔着脸跟老丈人说要住在家里。 邓琼英的父母是真心不愿意让小两口离婚,因为这里面牵扯到退还彩礼的问题,于是邓琼英的父亲隔着房门劝小两口回家去睡,别在娘家折腾。可邓琼英心中有气,说什么都不起来,就要睡在娘家。 杜孝生见状,将房门插上,告诉老丈人他也不走了。邓琼英一见急了,急忙从被窝里坐起来,就想穿衣服,下地出门。 杜孝生上去一把将她按倒,想要与她发生关糸。 邓琼英急了眼,说什么也不干,与他撕吧起来。邓琼英终究没有男人劲头大,很快便被杜孝生按到在炕上,邓琼英从炕头的针线盒内拿出一把剪刀要想扎杜孝生,但被杜孝生抢下扔到了炕下。 此后,二人继续厮打,杜孝生强行与邓琼英发生了关系,邓琼英薅住老公的头发,拼命的往下拽,差点给他薅成葛优。杜孝生疼的直咧嘴,将邓琼英按倒在炕上,并用裤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 小两口在屋里折腾,嗷嗷直叫,邓琼英的父母在门外干着急,后来邓父打电话把村主任叫到了家里,希望他能劝劝小两口。 村主任接到电话后,急忙来到邓家,趴在窗子上往屋里看,只见杜孝生正在与邓琼英在炕上厮打,随后邓琼英被绑了起来。村主任来到门前,喊二人开门。 杜孝生听到村主任的喊声后,冲着屋外大喊:自家两口子在办事,别人少管,谁愿意看西洋景就进来看! 村主任一脸的尴尬,琢磨着人家是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自己现在进去不合适,便劝杜孝生先放开邓琼英,否则就报警处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