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南房和一些盖房的材料,我没办法只能自己出去借钱盖房,所以当时跟家里闹的挺僵的,直到后来我儿子出生我们的关系才缓和。全村人都知道这事。”邓俊山淡淡的说道。 “案发当晚,你在做什么?”女检察员继续问道。 “我在家里睡觉,村里人睡觉早,天一黑就上炕了。”邓俊山回答道。 “有人能证明你在案发当晚在家睡觉吗?”女检察员问道。 “没有人,睡觉都关起门来,怎么可能给人看。另外,当天我岳母摔了一跤,我带着媳妇和孩子去看我岳母,我媳妇和孩子没回来。因为第二天要去帮人干活,所以我吃过晚饭后一个人回来的。”邓俊山说道。 第942章 愤怒的泪水 方轶觉得邓俊山说的符合逻辑,谁家睡觉拿大喇叭广播,更不可能给别人看,所以很难找到证人。 “你家猪圈里的半截木棍和线手套怎么解释?”女检察员问道。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东西什么时候到的我家猪圈我是真不清楚。我天天出去干活儿,我媳妇要伺候地里的庄稼,家里经常没有人。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故意扔的。”邓俊山一脸无辜的回复道。 …… “下面进行举证质证,检察员和辩护人、被告人是否有新的证据需要提交?”审判长问道。 “没有新证据。”三方回道。 “由公诉人举证。”审判长说道。 “第一份证据,现场勘验、检查笔录及照片。 根据公安机关提供的现场勘验、检查笔录及照片,现场位于邓家村邓禄家;邓禄夫妇居住的主卧室门关闭,门前地上有一根长四十厘米、直径约二点五厘米,形似锄把的木棍;主卧室内明显有剧烈翻动,物品堆满地面;伤者焦尚英躺在地面杂物中,双脚双手被一条麻绳绑着;土炕上有一个木匣子,匣内有价值的物品已被洗劫;邓禄被杀死在炕上,满脸血污,手臂有明显多处抵抗伤;炕上的被褥上有大量血迹。 案发后当天下午,在邓俊山家院子内的猪圈内发现一双线手套,还有一根木棒,该木棒与案发现场门外地上留的作案工具木棒一样粗细,两根木棒皆有一端有刚被锯过的痕迹,断面痕迹基本吻合,系同一根木棒被整体分离成两段。” “被告人邓俊山对证据有什么异议?”审判长问道。 “有异议,我不知道半截木棒是哪儿来的,我家没有这东西。”邓俊山显得有些急切。 “被告人的辩护人对证据有什么意见?”审判长看向辩护席。 “辩护人对第一份证据的真实性没有异议,但该份证据不能证明被告人就是杀人凶手,更不能证明被告人实施了入室抢劫。”方轶说道。 “公诉人继续举证。”审判长说道。 接下来,公诉人出示了第二份证据,dna鉴定结论证实:送检的“案发现场门前地上的木棒上的血”为邓禄夫妻的混合血迹。第三份证据,尸体鉴定结论证实:被害人邓禄系被钝器打击头部致严重颅脑损伤死亡。第四份证据,伤情鉴定结论证实:焦尚英的损伤程度系轻伤。 被告人邓俊海和辩护人方轶、曹永正对上述证据表示认可,但该证据无法证明被告人是本案的凶手。 “第五份证据,证人邓俊海的证言:案发后邓俊山曾阻拦报警,此后邓俊海听焦尚英告诉他邓俊山是凶手,但不准报案。”女检察员说道。 “被告人邓俊山对证据有什么异议?”审判长问道。 “有异议,我对邓俊海说的不认可。他在胡说。”邓俊山怒道。 “被告人的辩护人对证据有什么意见?”审判长看向辩护席。 “辩护人对该份证据不认可,证人邓俊海系听他人说被告人是凶手,并未亲眼看到,属于以讹传讹。故该份证据不应成为本案定罪的证据。”方轶说道。 接下来检查员又出示了二份村里人的证言,证言内容与邓俊海所说差不多,均是听焦尚英说邓俊山是凶手,均未亲眼见到。 而对于上述证人证言,方轶的回复与之前的回复差不多,以讹传讹,不足为证。 “第八份证据,被害人焦尚英的多次陈述。 一、案发后陈述:案发当晚,正在她和邓禄睡觉之时,有人撬开房门走进房里,用手电筒照着他们,让他们把钱拿出来,还对邓禄说:以前邓禄当村干部时整过人,他是来报仇的。 随后,那人右手持一根二尺多长、小酒杯粗细的木棒朝邓禄头上、身上打,接着用一把十多厘米长的小刀朝邓禄头上戳了几下,邓禄受伤后在床上痛的直哼。 那人又用木棒打了她额头一棒,当时血就冒出来了,她左手小臂骨头也被打断了。那人在屋里翻箱倒柜搜了一会儿,又用绳子把她的双脚捆住,还把邓禄拖到床边用绳子捆住双脚,后来就走了。不久,邓禄死亡。 二、案发四年后,焦尚英举报邓俊山为杀人凶手,陈述:凶手来到她面前,问她钱在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