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月打开大门后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除了玄关处的感应灯亮着,室内昏暗无光,看来人还没有回来。 她不免担心时晏在酒桌上被人灌酒,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这样干等着也没意思,姜柠月索性趁空洗了个澡,又端出冰箱里的果盘坐在上发生看电视,没一会儿就困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她眼睛都快完全闭上了,门口传来声响。 姜柠月一下子便醒了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过去,看见时晏正在慢条斯理的换拖鞋。 时晏丝毫不意外她在自己这儿,甚至从整晚的紧绷中突然放松下来,语气平淡的问。 “你怎么在这儿?” 姜柠月搅动手里的睡裙低着头,虽然一开始已经打定主意要厚脸皮一点,可面对时晏直白的询问,瞬间又没了底。 “我,我晚上见了苗妙,时间太晚就没回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希望他不要拆穿这两句没有必然联系的话。 时晏果然没再追问,他早就猜到总有一天她会忍不住跑过来,只是没想到连两天都没撑到。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气,姜柠月小心凑过去闻了闻。 “你喝多了吗?” “没喝多少。” 确实没喝多少,可席间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 原本今晚的商务局十分顺畅,临到尾声时一位新入伙的老总突然提起齐家的大小姐齐蓓涵。 这段时日,齐蓓涵为了自家不成器的弟弟跑断了腿,向来清高的她也架不住被家里推出来伏低做小,但这又不是欠债伤人的小事,得罪的可是盛家,谁能不怕死的去碰这块烫手山芋。 不过,稍微一打听都知道最近她缠时晏缠的紧,此时有心人提起,倒有些揭露两人奸情的意味。 工作聊久了难免乏味,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在座的几位纷纷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时晏洁身自好业内有目共睹,就算是未婚时也不爱同任何人玩那些花哨事儿,不过,这世上哪有绝对的事儿,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 因此往时晏床上送人的事儿从来没停过,就是结局都不大甚好。 今天突然听到这样的传闻,以为密不透风的墙终于有了漏洞,都笑盈盈的听起花边来。 时晏淡淡回了句子虚乌有,可谁知这人似乎铁了心的要碰铁壁,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说他与太太正处婚变,时晏听后立刻冷了脸。 他大概猜到是齐蓓涵放出的消息,为了借他的力不息坏了自己的名声,看来真是走投无路了。 本来也没想趟这趟浑水,既然好言相劝没用,那就别怪他不顾多年朋友情义。 饭没怎么吃,空腹喝下的两杯酒也在不断灼烧着胃壁。 不过原本不快的心情,在回家第一眼见到姜柠月后全都烟消云散了。 姜柠月看他脸色不佳,先将人扶坐在沙发上,自己客厅沙发两边跑,又是烧水又是泡蜂蜜水的,好一顿忙。 时晏欣然接受姜柠月的照顾,看她又赤脚踩在地上,轻叹了口气。 他接过她递来的水杯放在桌上,将人拉到身边坐下,小心帮她把鞋子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