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临场表现保持稳定。 她蹙眉:“这个后面容易出问题。” 激素紊乱,甚至韧带钙化,后遗症林林总总,都数见不鲜。 他不正面回答,抬手掐了掐鼻梁,目中的跌宕被掩饰得恰到好处,隔着车窗冲她明晃晃地笑:“这么关心我啊?” “……你快点儿走吧。” 盛凌薇不再理会他,转身进了诊所,和前台简单沟通。据说徐教授上一场咨询还没结束,于是她被引进会客室等待。 屋前一台电视机,正播放着国际新闻。 是盛凌薇耳熟能详的国家和地区。联合国一些援助慈善活动,她过去几年断断续续有参与。 此刻引起她注意,却是因为这里是沈恩知如今的所在地。 画面中战火纷飞,烟尘动乱,枪炮声止歇后,土地集满弹疤疮痍,只剩死一般的寂静。 她犹豫了一下,给沈恩知发了条消息:还好么? 直到结束和徐教授的会面,也没有收到来自沈恩知的任何回音。 -- 日子一天天过去,盛凌薇的状态略有好转。她不再那样频繁地出神,脸上渐渐也有了松快的模样。而叶恩弥则安稳地扮演着一个室友的角色,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洗手作羹汤,其余时间任她在家里走动,从不过多打扰。 这天他接了个亚组委的电话,通知集中训练的具体日期和事宜。挂断之后,回头却见盛凌薇正盯着他看。她似乎有点不高兴,眼神带着审视意味。 叶恩弥背靠灯柱,站在阳台的夜空底下,衣服松松散散,身姿却因为她的注视而紧绷起来。 “怎么了?”他问。时近八月,夜风热而浓,他才开口,先吃了一嘴的风。 盛凌薇从灰色杉木地板上起身,靠坐到沙发一角,纠着眉毛说:“正在冥想呢,被你打断了。” 他听在耳朵里,难免若有所思,往这边走了几步,回手反合上阳台的玻璃门。 犹豫半晌,试探地提议:“公司那边准备测试产品,你要是想安静,我就住到宿舍去。” 她却一口回绝:“不用。” 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太急,掩饰般把电视打开。室内光线低暗,恰逢电视机里庆典烟火直播,嘭一声白亮地闪动着。霎时间,他的眉目好像隐在炸开的光雾之中,只余眉弓、鼻尖和下颌勾成极致完美的折角。 五官足够精彩绝伦。让人失去挑剔的力气。 她看在眼里,又从眼里热起来。 叶恩弥眉宇一耸,了然地低笑:“不用?那就是要我陪你了。” 盛凌薇视线收回去不再看他,嘴上淡淡说:“你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住会怕。” 纵使她拒绝承认,叶恩弥嘴角噙着的笑意也分毫未减:“都听薇薇的。” 深夜睡到一半,空调没预兆地停了。盛凌薇口焦舌燥,又懒得开灯,伸手到床沿拿杯子喝水。 放回去的时候,没摸准距离,失手打翻,哗然碎裂在地面。 她头脑一下被惊醒了,只好随便将灯开了一半,潦草地把玻璃杯的残骸收进废纸篓。 卧室门没锁,外面有脚步声由远至近,一下被人拧开。叶恩弥来得很急,拖鞋都只趿了一只,嘴唇淡淡薄红,语声里间杂着喘息: “薇薇,怎么了?”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