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挽的耳朵一阵瘙痒,可她却顾不得与太子调情,身子实在是太黏腻了,床单也湿的不行,大概是不能要了。 姜聿礼看着虞知挽害羞遮掩的样子,更加爱不释手,知道她要去沐浴,他起身把自己的外袍从地上捡起来,抖了抖,然后小心盖到女人的身上。 情欲褪去,留在姜聿礼眸中的还是往日的坦荡与明朗,他简单给自己整理了下,又把剩余的如意糕递到虞知挽面前,声色如泉水般潺潺:“先吃些垫垫肚子,我去给你烧水,你安心等着便是,我很快回来。” 怎敢让一国太子为自己烧水沐浴,虞知挽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她忙不迭起身,然后摆了摆手,语气有些着急:“这万万不可,还是我去......” 一双筋骨分明的大手捂住了虞知挽还在喋喋不休的唇,那人做附身状故意挑着语气说道:“伺候美人沐浴,是在下的荣幸。” 看着姜聿礼故意逗她笑,虞知挽弯了弯唇角,那艳丽的容颜像是花儿般娇羞,更像是不染凡尘的仙子。 姜聿礼一时竟看呆了,他心里清楚得很,虞知挽是父皇的女人,最开始他还天真的以为她失宠于父皇,待过些时日他寻个由头偷偷把虞知挽带出宫,然后安置在宫外,等时机成熟,就再给她换一个身份进宫。 可是今夜看父皇走时落寞的身影,同是男子,姜聿礼看的清清楚楚,那分明是不舍,所以,他要想个周全的计划尽快带虞知挽出宫。 殊不知,他的这一想法与虞知挽不谋而合。 诺大的京城,虞知挽唯独能指望的,就是太子姜聿礼。 在那个贵介出尘的郎君心里,她的分量又有多少,姜聿礼到底会不会为了她,得罪他的父皇,父子情,与微不足道的女人相比,当然是前者重要,虞知挽有些惴惴不安。 美人在温热的水桶中沐浴着,身姿曼妙的她仿佛是湖水中的波光。 姜聿礼打好热水后就回东宫了,临走时宽慰自己一番,告诉她耐心等待,他会想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带她出去,至于去哪里,姜聿礼没有回答,不过不管去哪里,只要是能离开皇宫,就都是好的。 显阳宫。 一扇花梨木嵌青玉雕龙纹屏风前,姜劭执棋未动,随侍在侧的贺鸣看出皇帝有心事,没敢多问,悄没声息地在这里坐了好久。 也许是兴致真的不高,那枚莹白如玉的棋子划过一抹弧度落入了棋桶之中。 贺鸣在这安静的氛围中,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陛下,可有心事?” 被说中的姜劭睨了一眼贺鸣,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又过去一个多月,那女人当真没有再找过他,他也放不下面子再去,便叹了口气道::“古人言,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并不假啊。” 陛下应该是陷入了情感的囫囵里,虞美人被打入冷宫贺鸣这大老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