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珠想都没想就拒绝:“怎么可能——” “我不想在穆森面前丢脸。”徐思艺木木地说,“如果我俩谁都没上去,他肯定会说我临阵脱逃的,你得帮我解释,我不是不想,是条件不允许。” 徐思艺很怕疼,连摔跤破磨皮都得呜哇呜哇哭半天,让她顶着水泡爬山简直和要她命没区别。 这就是平时不运动的报应。 徐思艺面无表情地想,错过的体育课终会以另一种形式回来。 而且,姜明珠没有说错。 她和郑宏瑞都是玩咖,同类吸引,光凭刚才车上的一个小时,她和郑宏瑞就能有说有笑,山上一晚肯定能进一步拉近距离。 徐思艺并不希望她因自己而打乱计划,这样她的良心过不去。 姜明珠眼底闪过几分松动,但被名为友情的火花尽数压了下去:“不行,那你一个人怎么下山?而且是我拉你来的,不能——” “我去,我弟给我发消息了。”她的话戛然而止,看着手机,“问我们怎么还没跟上,他在往回走找我们。” “和我一起下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你又不能背着我。”不想再牵扯更多的人,徐思艺很直白,到后边,她甚至不耐烦地挥挥手,“赶紧上去吧,别在我这耗着,记得帮我解释。” …… 姜明珠被她说服了。 她在手机上和姜浩聊了几句,然后拽着徐思艺到最近的小平台,让她坐在阴凉处的椅子上休息:“我弟说他有办法,你在这里等一会。” 徐思艺被水泡折磨得面部扭曲,也没仔细听她说了什么。 如果这里没有那么多游客经过,徐思艺真的很想当场脱鞋看看脚上那个泡怎么样了。 半晌都没传来姜明珠的声音。 她应该已经往上走了。 这个时候,那点后知后觉的委屈劲儿就涌上来了。徐思艺解开马尾,低着脑袋,把脸藏进头发里,用力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来爬山这件事本身就是个错误。 爬不动也就算了,还磨了个水泡。 也不知道穆森现在到哪了,有没有发现她掉队,会不会嘲笑她。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捂着脸,肩膀小幅度的抖动,等回过神,视野里多了一双黑色运动鞋。 她愣了一下,觉得这鞋还挺眼熟。 目光顺着往上,黑色的裤腿也挺眼熟,再到白色冲锋衣,最后,落在穆森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 也不知道他在这站了多久。 见她终于注意到他,穆森出声,眉眼有些无奈:“哭够了?” -- 我也很想写擦边,但关系不允许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