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明雪将厨房还原干净后,回到房间洗澡。 这一夜,他有点疲惫。是夏夏的事令他害怕,他甚至都不敢去想那后果。 他给自己泡了一杯荔枝汀兰茶,抿进口里,甘苦皆有,但回甘也就更为绵长。他咬了一口荔枝肉,鲜甜的果肉汁水和着茶的兰花清香一起渗进唇齿肺腑。 他拿起微信,习惯性地打开她的,却看到她正在输入,可是等了一会儿,她也没有给他发只言片语。 那个傻姑娘,毕竟才刚满二十岁。其实,她也是怕吧…… 明雪摘下睡袍,换上休闲裤加衬衫,走到她房门外。 他站在那里,却又停下了。 现在,终究是夜半深宵,孤男寡女…… 他正要往回走,门却开了。 盛夏内心并不怕,但她懂得利用一切去达成自己的目标。 “女人”这个身份,这个标签,本身就具有了绝佳的利器,示人以弱,那就能得到更多。 “夏夏……”明雪低喃。 她一把扑进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她轻声喊他“爸爸”,一如当年。 那时,她被妈妈用烟烫,极度的害怕之下,她喊他爸爸。现在,也是。现在也可以。她只是稍加利用。 “夏夏,别怕!”他安抚地轻拍她背。 他随了她进房里。 她将门啪的一声合上并暗暗反锁,然后又投进了他怀抱里。 “小雪叔叔,我睡不着。我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下午那件事……”盛夏的声音闷闷的。 虽然她没哭,她一直很坚强,但他知道,她心底已有了阴影。 “夏夏,我们去沙发上坐着,好不好。”他牵着她手,在沙发上坐下。 那里有一支开了的洋酒。 盛夏给他也倒了一杯,说,“小叔叔,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明雪有心拒绝:“夏夏,我酒量并不好。” “就小半杯嘛,小叔叔。”她拖长了声音。 “我不喝一点,我心里难受。喝了酒,好睡觉!”她说得理直气壮。 明雪抿了两口,然后说,“夏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要怕。也不会有人能伤害你。我向你保证!” “夏夏,”为了她能彻底安心,他承诺说,“我会让那个人下半辈子都在监牢里过。所以,你不要怕!你也不是一个人。” 盛夏捧起酒杯,喝了好大几口,喝得太急,倒是把自己也呛着了。 明雪赶忙给她顺背,“别喝了!” 盛夏将酒杯往他嘴里塞,他一个不小心就被她灌了好大几口,酒液洒了出来,将他衣服也弄湿。她本就靠在他怀里,此刻匍匐而上,就在他胸口的位置,舔舐而过,将酒液舔进她唇中,她舌下,是透过薄衬衫他滚烫的肌肤。 而他闷哼一声,身体变得燥热起来。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醉了。他头有点晕,看到的东西开始旋转,但慢慢的,旋转停止了,可他分不清真实与梦幻了。 他坐在那里,双眼迷蒙,坐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反应。 盛夏扬起头来,嫣红的唇轻贴着他唇角,她喊他“爸爸” “爸爸” “爸爸” “你爱我好不好” “狠狠地爱我!” 她将他手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刚才的确在他酒里下了药。不是春药,只是一种迷药,能令人更遵从自己内心的药。 他和她之间,的确需要一味药。 她虽学的是兽医学,但她懂得药理,要配这样的一剂药不难。 她还很了解他的酒量,她要做的,就是要令到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亲上了他的唇。 他和她从来没有亲吻过。 现在,时机正好。 她可以光明正大地亲他,品尝他! 明雪尝到了她的甘甜,所有的一切压抑,一切束缚,就如山洪,猛然之间就决堤。他开始狠狠地吻她,舌头甚至伸进了她喉咙里。 和他平常的温柔不同,在性上,他十分凶猛。他的手整个地用力地握住了她的乳,一点不怜惜,捏抓得很用力,令她疼了。 盛夏不甘示弱,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突然提起臀来,靠双膝跪着,挺直腰身,俯视着他,她先是低下头来和他亲吻,舌尖和他的舌尖卷缠,兴起时还咬了他的唇。他被她激起性欲,双手箍着她腰,将她往胯下压。 盛夏妩媚一笑,止住了他。然后一手举起酒杯,沿着自己的锁骨淋了下去,她胸部湿透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方才披在外面的睡衣掉了,而她穿着的小吊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