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是不是自己开车来的,肯定就是对他有所怀疑。 “帕乌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烟雾弹,重头戏可在后面,他哥哥,普斯塔。”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以极其亲密的模样耳语,早就被藏在后面的男人盯上了,扶宴又不是傻的,势均力敌很轻易地就察觉到了。 这不,话音刚落,一根带有钢尖的铁鞭贯着疾风忽至扶宴受伤的右胳膊,躲得及时,沉年也被这场面吓得肩膀瑟缩着在另外一边。 扶宴刚刚推开她,用了他受伤的那只手,看着他陡然变脸,微微眯起浅蓝色双眸,那里幽光危机四伏,泛着骇人的杀意,她知道,那一下绝对扯到了他的伤口。 “谁呀?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人呢?”沉年站起来第一句话没有去问扶宴有没有事,反倒是表演欲爆棚,当着聚过来看热闹的众多人,娇俏愠怒。 扶宴叮嘱过她,到时候一切见机行事,惹出多大的麻烦他都能担着。 沉年也不是蠢笨如猪,福利院也不全是好人,没点小心机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小土堆了,发疯这事,她最会了,以前别人抢了她什么东西,她暗地里使绊子一个人也没放过。 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一切的任务都要以隐瞒扶宴受伤为中心。 很快就有侍者赶过来要给她换下衣裙。 “这位小姐,我们后面有更衣室可以供你处理,请跟我来。” “是不是你?你甩的鞭子?对吗?”沉年没管身边的侍者,只是盯紧了刚才甩铁鞭男人,到脖颈微卷的长发却不乏硬朗,狭长的眸子里遍布阴暗,不妖娆,也不妩媚。 普斯塔,是个狠人。 戏进行到一半,哪有说停的理由。 扶宴揉了揉肩膀继续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希望她多坚持几分钟,甚至悠闲到问刚刚的侍者要了一杯红酒。 “是我。” 男人开口像冰天雪地里淬了寒气,气氛都冷了几分,好几拨人散去,看来在座的绝大多数已经认出来了,他,就是普斯塔,这家酒店都是他们家的。 “承认了就好办了,先生你说说看,我这裙子脏了怎么办?” 沉年是有些生气,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又只会让别人觉得,不过是一个小女儿家关心自己身上礼服的委屈气恼,谈不上嚣张跋扈。 “去,处理一下,双倍赔给她。”男人侧耳吩咐手下。 沉年还想说些什么,扶宴起身揽过她的腰,还特意往自己怀里收紧了几分,沉声道,“只不过一件裙子而已,赔双倍,呵——普斯塔先生是看不起我的实力呢?还是看不起烈域啊?” 是讽刺,也是嘲弄。 “一个失控的鞭子,和瞎了眼的狗没什么两样。”都是主人惹的祸。 “试试你的身手,几日不见退步了没,扶宴,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你躲得过。”普斯塔辩解自己的所作所为。 沉年不由地唏嘘,开玩笑而已?真搞笑,拿鞭子明明就是下了死手飞过来的。 扶宴轻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他来解决。 “扶宴,你的衣服没脏吧,要不要也脱下来换一套。”普斯塔穷追不舍,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不达目的善不罢休。 “好啊,带路吧。”扶宴满口答应下来,沉年疑惑,不行,脱衣服就露馅了,不过也顾不了这么多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