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排雷,会有百合车,慎入! 静得几不闻人声的书房内,梳着妇人髻,着素白暗花纱立领大襟衫,朱红绫抹儿,浅月白软缎裙儿的女人正立在桌旁研墨。与她端丽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是,女人眉目慌张,神色颇有些坐立不安。 “洒了。”,男人突然开口。 许岚方才注意到有墨从砚边泼出,她惴惴不安,“哥哥…兮儿不是故意的…” 魏昫头也没太抬,只道:“再加一刻钟。” 许岚靠着桌沿几欲跌倒,“哥哥…饶了兮儿吧…兮儿再也不敢私下里叫你相公了…” “兮儿…兮儿…啊…真的受不住啊啊…” 魏昫停下手中的笔,“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才不是你主动要给我润笔的吗?” “兮儿…兮儿并不是那个意思…” 魏昫挑眉笑:“那兮儿是什么意思?方才一根根插进去时,你可是叫得很大声” 魏昫靠近她,撩起几乎曳地的衣摆大手穿过裙门,摸到那一箍湿漉的笔管,往里又推了几分。 “啊…哥哥…相公…不要了…啊…” 微扎的毫毛刷过穴腔,密匝匝的刺着内壁软肉,层层瘙痒如热浪在阴中泛起,外阴却被玉制的笔管冰得发颤。被狼毫戏过的乳头还在发痒,硬挺着磨过衣襟,许岚扶住桌沿哀声求饶。 “哥哥…兮儿…真的受…哦…受不住…啊”… 魏昫轻捻她耳珠上的红宝石坠儿,语声暧昧,“怎么会受不住?这比你每日吃的,还要小上许多。”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许岚酥了半边身子。 “爷,府里来信了。”,门外有仆人禀道。 魏昫退回桌边,“送进来吧。” “是。”,来人低着头将信放下后便立刻出去了。 许岚看着信笺上那熟悉的字迹却莫名紧张起来。 魏昫拆了信仔细读了起来。信里季臻道了思念,叙了寒温,又提起这间大宅,醋溜溜的问他青州久负盛名的温泉池泡来滋味如何,她年少时曾路过青州,只因路途紧迫并未来得及享受享受,如今倒是便宜了他。 寥寥几笔,似乎就能在脑中勾勒出她写下这几句话时的模样,魏昫不禁摇头失笑,又继续看了下去。 许岚盯着他唇角漾起的温柔,只觉喉头苦涩。他这样冷厉的人,仅有的那点温存大概也都只给了季臻她一人。身子里的燥热瞬间冷却,只剩了满腔的妒意在燃烧。季臻愿为他做的、不愿为他做的,她许岚都可以做到,除了家世她又哪里不如她? 许岚歪到他面前,她一手抓住男人正读的信,“相公,兮儿已经夹着笔含了好久,相公真的不要肏兮儿的穴吗?” 纤白的纱衣坠地,女人羞涩又骚媚,她张了腿露出光溜溜插满了十来只笔的粉穴,扶着男人的手按住笔身,“相公…相公…这些笔哪里都不如你…” 她含着泪看他,“兮儿…兮儿只想要你…” 魏昫手微松,信被许岚抽了去,像是读信的欢喜还未散,魏昫轻声说:“等我回了信再来喂你。” 许岚却没离开桌子,只往后退了些,大张着穴儿,“哥哥,兮儿穴里的笔已经润好了,哥哥取出来回信正好。” 魏昫噗呲一笑,就抽了一只,又带出好多水来。被女人的淫穴润湿的狼豪笔尖,蘸上刚磨好的徽墨,在纸上逶迤而过留下一串锋利的字,“吾妻季臻亲启”。 信写完时,女人撑着桌面已经幸了一次。她身下的红木桌上落了好大一摊水渍,还有些许顺着笔身抽插溅到了纸上。好在那点水花并不明显,干了后便看不到了。魏昫便没重写,只将信装好了放在一边。 许岚这才上前去解他的衣,硬了多时的肉棒跳着弹在她手心,许岚握住它便往穴里塞,她的迫不及待让男人心情愉悦,掌住女人腿根就肏弄了起来。 桌案被震得咿呀咿呀作响,刚写好的那封信很快就被扫到地上,而季臻写的那一封,早被揉成一团滚在了地上女人喷出的水渍里。 “爷,小的们费了好些力才让徐夫人开口,她交代说那六本书如今都在青州府衙里。” 魏昫蘸了墨在纸上书写,又问:“徐夫人是怎么同你们说的?” “许老爷殁后,新来的知州要了那六本书,正是农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