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昫也愣了片刻,“你…你还好吧!” “奴屁股摔痛了,爬不起来!”,水嬿儿半是埋怨。 魏昫伸了手,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等他要收回时,少女柔软细腻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 女孩家的手这样软么?魏昫不禁想。 “少爷,奴摔痛了!扶人家坐到那边椅子上好吗?”,少女娇嗔。 魏昫依言扶住她,那香味更甚,魏昫直直看向前方,不敢再乱想。少女却将整个身子靠过来,比方才更绵软的触感贴在臂上。 只是几步路,魏昫却走得额角出汗。水嬿儿看在眼里,心中窃喜。 待坐下后,她踢了鞋,“少爷,奴的脚也扭了,可否帮奴家看看?” 魏昫却突然叫道:“柳瑛!” 又对着水嬿儿,“我让柳瑛来帮你!” 柳瑛进来时,正撞上一脸慌乱急急离去的魏昫,再看到椅上半褪鞋袜的水嬿儿,柳瑛还哪里不明白。 少爷年龄虽小,却饱读诗书,行为举止小大人模样,每日除了学堂呆得最多的就是这间书房。夫人担心他成了不通庶物,只会读书的呆子,如今见他晓了人事,特意安排了这两个女孩过来。 芳梨太木讷,这个又太不安分。不过少爷这样的,怕是也只有眼前这个最合适。 次日,书院内。 “林辅,你今日怎么来得这样晚?” 魏昫看了眼不远处的一帮人,平素他是不愿与这帮人为伍,今日却有些好奇起来。 “猜猜我昨天干了什么?”,林辅丢了书本,吊儿郎当坐在了桌上。 “你还能干什么?”,面前的人挤眉弄眼。 这林辅是澧都有名的布商之子,他父亲有二十多房妾室,他人也爱在脂粉堆里混,不过十五岁的年纪,早已睡过好些女人。 “昨儿,北边来了一个商队,那里面有个妞儿…”,林辅吹了吹口哨。 “那个妞怎么了?” “她胸有这么大!”,林辅作势比了比。 “吹牛吧!你!”,有人摇头不信。 “得!你不信就算了!” “别管他!林辅你继续说!” 林辅卖了个关子,才继续说:“那胸摸起来,比面团还软!” 一群人嘁了一声,魏昫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你们别不信!”,林辅指了指众人,“我最喜欢北戎的骚娘们了,一个个奶子大又软!” 他扫了眼吞口水的众人,暧昧笑道:“至于那逼嘛?” “那逼怎么了?” 林辅闷笑几声,不再说话。下面人还要问,却听门外有人喊,“夫子来了!” 林辅连忙从桌上跳下,一群人作鸟兽散。 回到书房,看着案边正摆弄盆栽的粉衣少女,魏昫募地想起学堂里的那些诨话,不自在起来。 少女却一脸天真的朝他奔来,接过他手里的书,亲昵地问:“少爷累了么?饿不饿?柳瑛姐姐送来的点心就在桌上!” 魏昫摇头往前走。 “那少爷喝杯茶?” 水嬿儿端了茶到他手边,魏昫仍是摇头,少女气馁地垂头问:“少爷是不是讨厌我?” 魏昫尴尬地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去接她手里的茶,却撞上少女收回的手,满杯热茶都被泼到了她胸前。 水嬿儿瞬间落泪,捂住胸口嘶嘶叫疼,魏昫急忙问,“烫伤了吗?” 水嬿儿背过身去并不回答,魏昫道:“我去叫柳瑛来!” “别去!”,水嬿儿哭着回头,“奴不想让别人看到奴这副模样!” 魏昫只得转身去翻药膏,从她身后递了过去,“你擦擦吧!” 水嬿儿羞红了脸,“太痛了,奴…奴不敢…少爷可以帮帮我吗?” 魏昫扫了眼她被烫地通红的脖子,艰难地点了头。 水嬿儿褪去半边衣裳,露出大半胸脯,魏昫不禁想起林辅当时比的手势,好像,好像面前的这个也、也不小。 魏昫蘸了油膏,只是临到触碰少女肌肤,仍是停住了。少女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温润,魏昫指尖流连却只草草抹了两下就停住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吧!” “少爷…”,水嬿儿委屈巴巴。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水嬿儿扯住他的衣袖,“少爷就帮帮嬿儿吧…” 魏昫硬着头皮抹了上去,少女半露的酥胸比预想的还要软,指腹推挤按压,等反应过来时,半边胸脯已经涂满了晶亮的油膏。 魏昫欲收手,却被少女按在胸口,“少爷…” 尾音拖得甜腻,“少爷…嬿儿这里面…也要抹抹油膏儿才好…” …… 相逢就是缘,人海一线牵。 我来了,给大家表演个磕头,大家别骂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