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去干什么,他再进来时,手里拿了瓶酒。 这是他车里为数不多的存货,还是当初尕斤去治多县时,说奢侈一把才买的。酒一直放在车里也没舍得喝,直到今夜,他觉得是时候解决了它。 林瑾刚到高原,即使身体再没有高原反应,也吃不消在这种地方饮酒。他看她一眼,根本就没生出问她要不要喝的心。 于是很快,在火光的照耀下,两个人变成了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陆为盘腿坐在保温垫上,一边烤着火,一边喝着粗制的酒。 林瑾躺在他身边的睡袋里,睁着眼睛看着他。 他刀削般的面庞被窜起的火苗照得轮廓更加清晰。他长得很硬气,面相甚至有点凶,男性的荷尔蒙透过皮肉暴露在外,都进了她的眼里。 林瑾把手从睡袋里钻出来,拉开了睡袋的拉链。滑的嗡声也很明显。陆为往边上看了一眼,她从睡袋里爬了出来。 刚想问她又怎么了,却见她依靠着自己躺了下来,而她的脑袋则搁在了自己盘坐的腿上。 陆为的心猛然一抽,头脑里一阵恍惚。 “你在做什么?”他凶凶地低头问。 林瑾又躺进来了些,散乱的发丝铺在他的大腿上,而她的耳朵再动一分毫,就会碰到他裤裆鼓起来的那一大团。 陆为不敢动一动,只怕自己挺起的那处戳到她的脸。 他的理智被她简单的举动攻击到几近崩溃,而下一刻,林瑾问出了让他愈加混乱的话。 “陆为,你有女人了吗?” “林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林瑾的眼神中竟有几分无辜:“知道的。” “……” 陆为的目光越来越暗沉,呼吸也粗重起来。 她说过,如果他想要钱之外的东西,她也会给。 不言而喻的暗示一次接着一次,这一回,她更加过分。 他自认在情事上不是什么君子,多活一天是一天的人,也往往养成了能享受就享受的习惯。好东西是攒不起来的,想用就会用掉。 就像手里的酒。 就像自己躺到了他腿上的女孩。 有根撑着他理智的弦断了。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放下了酒瓶,随即粗暴地抓住了她脑后的发,半托半拽地撑起了她的脑袋,摁着她的头就吻了上去。 那条吃饭时总是调皮往外伸的舌头,早就想尝尝味道了。 林瑾的唇软极了,上头竟然还有淡淡的甜味。她手撑在他的胸前,整个人都被他抱到了身上,双腿分开地坐在他的胯上。 他蹂躏过她的嘴唇,馨香让心情愉悦极了,嘴上的把门没把持住,一口咬下去,就尝到了她的血味。 她不反抗,也不喊一声疼,承受着他暴力的拥吻,又松开了自己的牙关供他长驱直入。 唇舌纠缠,他勾住了她的小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她的衣摆里钻了进去,挤到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手感好得他下身又更硬了些。 他是调起情来就没有分寸的人,也不顾这还是缺氧的高原,吻缠绕着她不肯松开,那只长满了茧子的大手揉捏起她的胸,两指甚至夹住了她的乳头。 不必看一眼,他脑中已经浮现起昨晚在保护站的厕所见到的艳影。 粉得艳丽,白得动人。 他手里的力道越来越大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