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闻宴也在回忆,他一边按刚才靠近女孩下体的动作,一边收集数据般地问,“痒?是怎么个痒法?” 没办法,纵使纪闻宴是医生,但他也是个男的,在床上沉玥盈也不会跟他说痒,纵使他医学知识再渊博,他不知道女人在出淫水前会有“痒”这个前奏。 沉苒也不知道怎么描述,脸急得通红,“就是痒,让人会忍不住想夹腿……对!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此时正凑近到女孩大腿根部,那股痒意又上来了。 私处的痒麻感让女孩双腿并拢,忍不住前后夹了两下。 若此时纪闻宴往上看,就能看到女孩已然动情的脸,可惜男人一心只关注在什么时候流出淫水的洞口上。 他在心里默念数着时间,看到底什么时候会冒水。若是用时短,那就证明白虎确实性淫,现代医学所否定的就存在质疑。 可惜还没等到,门外就传来沉玥盈的声音。 “闻宴,闻宴,你在吗?” 沉玥盈等啊等,等不到丈夫回来睡觉,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便出去找。 纪闻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不过没人看见,站起来时脸色已恢复如常。 他把手上的淫液擦了擦,对女孩道,“夜深了,下次再观察。” 说完,也不管女孩裤子还没拉上,顾自开门走出去,留下一脸惊悚的女孩。 沉苒在门拉开的瞬间赶紧把裤子拉上,懵懵地看着关起来的门板。 他这是什么意思?观察什么? 在女孩的视角里,她脱了裤子,然后莫名其妙被摸了穴,接着又被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然后沉玥盈就来寻人了。 到底漏了哪个观察的环节? 不止沉苒有疑问,沉玥盈也有,她那会儿已经往楼下找了,上来时纪闻宴已经在卧室里。 “你干嘛去了?这么久没回来。”她埋怨道。 纪闻宴微仰起头扣睡衣扣子,“我发现了一个可以观察的实验对象。” “什么观察对象。”沉玥盈不解。 纪闻宴动作顿了一下,“我不能告诉你。” 他想把这个实验继续做完,若是让妻子知道,恐怕是不能继续。 纪闻宴知道自己并没有杂念,但他也清楚,妻子不一定就会信他,尤其沉苒的身份还比较特殊。 但即便如此,纪闻宴的科研精神仍让他无法放弃。 白虎呢,恐怕错过了沉苒,这辈子再没机会遇到了。 沉玥盈以为又是一些要保密的研究,嘟嚷了一句也没再追问,“那睡觉吧。”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