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顿时年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独特的女性韵味。 墨清丝毫不夸张:“妈妈,你这身旗袍太好看了。”她为母亲披上了一件坎肩,搭配起来整个人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老太太很显然也十分高兴,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哎,多少年没有给自己做衣服了,偶尔做一次已经老了。” 墨清感慨道:“我还记得母亲以前一件旗袍的,可是只见过你穿过一次。” “别说你只见过我穿过一次,我统共也就只穿过两次,一次是立维满周岁那年,另一次就是你们结婚的那次。” 墨清走到房间,把婆婆藏在最底层的那个箱子打开,小心翼翼的把衣服取了出来。 由于是真丝的面料,保存的十分小心。 她拿出了这件旗袍以后对陶文婉说道:“这件便是我结婚那天我婆婆身上穿得那件,当时我就觉得旗袍怎么能做的这么好看!” 陶文婉拿过旗袍以后,原本脸上没什么表情,突然翻到针脚,脸色大变。 “这......这件旗袍请问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做的?” 老太太笑道:“当年我先生带着我去苏州,在那里做了一件,当时条件不好,可他还是坚持让我做了一件旗袍,这件旗袍算得上我这辈子最美丽的衣裳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将近40年,可老太太依旧记忆犹新。 陶文婉捧着这件旗袍,哽咽道:“这是我师父做的。” “什么?你的师父竟是谢青?”老太太也惊讶了。 “没错......老夫人还能叫出师父的名字,真是有缘。这是我师父的作品,看针脚起针和收针就能知道。这是他教我的......”说着翻开了手上的这几件旗袍,每一件都是一样的针法。 老夫人不由得感慨:“如今竟然有缘能遇见谢师傅的徒弟,真是我的福气。孩子,你的旗袍做的很好!没辱没你的师父!” 陶文婉好不容易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接着在老夫人身上的旗袍上标注。 每件人工定制的旗袍,都要两到三次的修改才能最终完工。 每一件旗袍,她都让两位夫人好好试穿了,记录下需要改动的地方待会去好好改。 连客户都觉得不用改动了,可是陶文婉却对自己的作品精益求精,她永远记得师父的话,衣服是穿在人身上的。 手工缝制的温度和柔软,是永远不会被工业化完全取代。总会有一些老手艺留下来,会在不经意的地方绽放。 从李立维导演家出来以后,她充分体会到了这句话,师父给老太太做的那件旗袍,倾注了自己的心血,得到老人一句最高赞誉,那是她拥有过的最美的衣裳。 陶文婉回到公司,心中都还荡漾着和师父重逢的激动和感慨当中,走到设计部门口,听见赵钰正在指点几名设计师做盘扣,一招一式,一针一线也都是师父传授的那些基本功。 真好...... 至少,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懂...... 陶文婉拿回旗袍修改的第二天,大导演李立维便终于上门了。 梁佩祺赶紧通知方灿灿和向楠。 向楠也有些意外和惊喜,没想到方灿灿真的有办法把大导演忽悠上门。 不就是给他的老婆和妈妈做旗袍么,方灿灿还真有本事! 不过向楠也没有掉以轻心,原本还在外面有事,也赶紧赶回了公司。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