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那天。 因为姐姐什么也不肯说,让她们姐妹之间的心结越来越深。不过,现在来看,凛奈却觉得是她单方面在疏远姐姐。 她不想和一个有一堆秘密,行事作风神秘,却又不让她这个知情者说出去,也不得知道事情全貌,如此奇怪的人在一起。 要说她在自保,真的是在自保。 从小就因为父母的工作繁忙,只能是一个人,她变得对周遭有些敏感,就算可以不理会周围的流言蜚语,要是这时她也是参与者,就没办法将应该在意的东西,当作不曾知道。 白话来说就是只有她能保护自己。 ……她只是在保护自己而已。 而她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的自己会不会造成别人困扰,所以她才会没有朋友。 所以,当她渐渐觉得自己与姐姐的关係,越来越有距离后,有时就会產生像这样的关係不要也罢的错觉,而在那天因为衝动,一不做二不休地全数紕漏出来。 早就已经被埋下,名为误解的种子,随着姐姐不能回答的次数与频率越来越高,在那天正式发芽长大。 当凛奈从婆婆与爷爷的口中听了许多,她对罪的憎恨也变得低迷许多。因为婆婆与爷爷,让她有更多机会认识曾和他们一族是友好关係的望月……以及一直在他们两个种族背后操纵一切命运的阿克夏。 看来造成那一晚悲剧的真正元凶,很有可能是阿克夏。就算不是,阿克夏在背后操刀的可能性也不是零。 不过,看来她还有必要问得更清楚,虽然知道了许多以前不为人知的细节与真相,她还是有一堆不了解的部分。 而她也不会再重蹈覆辙,犯下与过去一样的错误,这次会冷静到底,让事情可以有一个完整的结束。 「婆婆、爷爷。」 凛奈以这句话证明,自己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只是黎明一族的黎明凛奈。 她要为了黎明一族与望月一族而战。似乎不只是受到爷爷那番话的影响,还有一些连现在的她,也未必知道的成分,才让她选择这么做。 「可以再告诉我一些你们已经知道的阿克夏吗?」 婆婆与爷爷一开始很困扰,面面相覷之后,依然得不到结果,但他们没有感到为难,很快就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这里还是让我来吧?也只有我们望月能够擅自触碰禁忌,让我们成为继阿克夏之后,另一个有办法掌握主导权的人。」 爷爷的声音再次打动了凛奈。凛奈兴奋地点头,再次当起最佳听眾,听着爷爷述说的故事。 「小妹妹,刚刚我们也说了吧?我们是阿克夏的后代,因为阿克夏的某些目的,原先是一体的我们,被分裂成了现在的望月与黎明,所以要让阿克夏再现,至少要凑齐望月与黎明。」 「是啊。爷爷已经说过了。」 「那你知不知道,平常我们望月与你们黎明的状况?」 也就是——还没融为一体,落单的望月与黎明。 「巫师与好战的一族?」 虽然她现在已经不这么认为了。光是他们是因为阿克夏才被强制凑一起,像这样一方有武力,另一方连支援与后备也做不到,就有更充足的证据推翻,而她现在也有爷爷这个过来人的支持,所以在那之后她没有徬徨地加以改口: 「其实我们黎明一族也是有战力的,不是大家口中那样,因为天生柔弱,没有足够的战力,所以不需要和大家一样,年满八岁就成为魔法师,而是可以自己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