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照了又照,十分满意,“谢谢妻主。” “不用谢,朝朝戴着很好看。”许盎春说。 接着她又去陈暮的房间,却没找到他,“暮暮呢?”她问陈朝。 闻言陈朝偏过了脸,不看许盎春,故作平淡道:“哥哥在厨房。” 许盎春总察觉不出他们兄弟二人微妙的别扭,应了一声便去厨房找陈暮。 陈暮正在洗菜,不防被许盎春蒙住了眼,她问:“我是谁呀?” “妻主?”陈暮惊讶,“你回来了?” “嗯。”许盎春把簪子递给他,道:“给你的礼物。” 陈暮接了过来,不忙着戴,反而一转身抱住了她,接着便是灼热而激烈的亲吻。 现今他的肚子已经五个多月,在他最需要陪伴抚慰的时候,许盎春却不在,这令他十分地脆弱,也十分地寂寞难耐。 所以吻着吻着,他便坐在了灶台上,双腿夹着她,“妻主,进来。” 虽然灶台没正对着厨房门,但院里还有人,许盎春为难道:“不好吧。” 而陈暮早就欲火难消,固执道:“不行,现在就要。” 说着他牵过许盎春的手,放在他的下身,“好难受,妻主,等不及了。” 孕期中的男子欲望确实要比往常要强,而且许盎春认为自己没有尽到妻主陪伴的义务,便也纵容着陈朝。 “好吧。” 她迅速地剥下陈朝的亵裤,捂住那火热的物什,套弄起来。 或许是场合不同,只要有人进厨房,就能发现他们在做什么,陈朝整个人都绷了起来,下身的感受愈发强烈,连带着他的胸口也是涨得发疼。 他自行地解开胸前的扣子,双手捏着乳头揪扯,“唔......好涨......” 许盎春看他眉头紧皱,实在难受,便搂着他的后背,含上了他颤巍巍的乳头。吸含了片刻,她竟然吮出了淡淡的奶味。 她记得陈朝是在生出果果之后才有的奶,陈暮却是此刻就有,她好奇地问:“为什么现在会有奶?朝朝就没有。” 分明是在与他亲热,许盎春却提起了陈朝,陈暮酸溜溜地说:“我又不是阿朝。” “他这个时候没有,我就不能有吗?” “能。”许盎春为免他那张嘴又喷出火来,便主动地吻上了他,陈暮这才顺心满意。 之后上身又被许盎春吸得发抖,他感到自己在一点点地化在许盎春的嘴里,他的青春他的生命都随着乳汁度给了她。 他想要变成许盎春身上的一部分,可以是头发,垂在她的腮边,也可以是肋骨,在左侧的,最靠近心脏的那根。 可他却不能,便只能从她身上讨要一些密不可分的接触。 由于许盎春双唇不停,手下也不停,陈暮难以抵挡,不多时就颤着身体泄了出来。 回过神来,陈暮发现自己满身都是汗,袒露着大片的胸膛,肚子上还黏着白浊,双腿更是大张开,一副淫靡放浪的情态。 他才觉出羞耻,便听见岳父问他菜洗好了没有,于是迅速整理好衣服,免得岳父进来瞧见。 吃晚饭时,陈暮回忆起厨房的嬉戏,邪火又起,午后的那次虽然舒服又刺激,但他还未餍足,体内依然是空虚的,尤其是孩子重重地压着他的腰,让他十分地想让许盎春进去。 陈暮脱下鞋子,脚上只剩下一双足衣,接着他将脚尖轻轻贴在许盎春的腿上,从她的裙摆下钻进去,沿着她的小腿,滑来蹭去。 许盎春觉得有人在蹭她,让她觉得不自在,她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发现陈暮正盯着她,随后又无声地对她说了一句话。 许盎春没看明白他的嘴型,也不理他,只是弯下腰想要看看是谁在蹭自己。 待她看明白了便说:“暮暮,你的脚是痒吗?” 陈暮万万没想到许盎春会大喇喇地问出来,他连忙否认,“妻主说什么呢?我的脚不痒。” “那你怎么一直蹭我?” 当着众人陈暮无话可说,许盎春便以为他是长了脚气,为免传染给她,许盎春将椅子向另一边搬了搬,离陈暮远远的,又怕他得脚气之后,心情不好,安慰道:“没事的,我明天给你找个大夫来,你的脚气病就好了。” 陈暮捏着筷子百口莫辩,“我没长脚气。” 一旁的江远岫知道陈暮的心机,见他吃瘪更是幸灾乐祸,“啧啧啧,暮兄平日可得多洗一洗,这脚气病专找那些不爱洁的男子。” 陈暮皮笑肉不笑回怼道:“还用不着江公子操心!” 江远岫不忘对许盎春示好,道:“我是为妻主操心,妻主最爱干净了。” 因为陈暮有得脚气的嫌疑,许盎春愈发坚定地去陪陈朝和许星至,于是夜里直接去了陈朝房里。陈暮恨恨地坐在床边,想着那个不解风情的大傻子,洗了三回脚。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