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作战会议。 既然他迟迟找不到方法,那就试着寻求他人吧。 「安杜马利乌士,你真敢说啊。当初没有过问我们的意见,就擅自决定我们的下场,现在遇上麻烦,却又苦苦哀求我们。你在演哪一齣?」 「要是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现在你我是同一艘船上的战友,要是妲留奈在这场血腥之争牺牲,你们也会有危险,而且到时你们的状况一定会比我还糟,因为你们甚至连我都赢不过。」 马可西亚斯迅速转换成狼犬的样子,准备对他的喉头伸出爪子了。 那就是他们公爵的真面目。 他们公爵一共有两种型态,其一就是人类,另一个则是公爵型态。之所以会称公爵型态,也是因为每具公爵的公爵型态都不太一样,没有一个统一的根据,简单来说就是「形象」。 因为他们公爵的形象,才诞生这个说法。 这个型态不是他们自己取的,而是大眾认知,所以这里才会以「诞生」来表示。 熊的力气很大,是因为牠有足够的体型与体重。 蝴蝶之所以会飞,是因为牠有翅膀。 多数人一看到熊,一定拔腿就跑;看到蝴蝶飞走,也不会白费力气去追牠。 因为根本斗不过,也追不到。 要是再加上某些有心人士的过分渲染,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也会因为逐渐根深的印象,產生相对的形象。 那个时候,即使不特别解释,旁人也会开始觉得:他们就应该要是这样。 那么,大眾眼中的他们又是怎样的一个形象? 灵异组合的顶点、是人又不是人的怪物、以一己之力统率无数军团的怪物、打破禁忌,跨越那道槛的怪物。 要是这时他们也在外表上展现非人的一面,是不是就不会意外,而是有一种「果然就该要是这样」的感觉。 话说回来,要是追溯源头,恐怕也不是不会扯出什么,以那些傢伙的眼光,很有可能会这么鸡婆,安杜马利乌士决定放弃多馀的妄想,回到正题一般加以补充。 总之,那才是他们公爵原先的样子。 平时表现出人类的样子,是为了融入这个由人类统治的社会。 然而,当他们露出公爵的一面——相当于向所有人宣示,一场战斗就要开始了。 「马可西亚斯,住手吧。这样打下去对你们都没好处。」 身穿白袍的菲尼克司,冷静到宛若一个正牌医生,什么样的大场面没看过,适时地制止起了正面效果,并带着不轻松的神色介入话题: 「安杜马利乌士,政府那些人已经打算对妲留奈做出处置了。虽然我从事的是与政治最无关的医疗工作,不过像这样的内部消息,自我加入你们之后,也一直看在眼里,这天的到来我觉得不意外。」 「……」 「不过,既然你有意寻求我们,那你应该也要想到,我们这里做出的行动,到时都会因为公爵持有者的身分,回馈给妲留奈。想要私下讨论共同解决,但我们却过不了持有者那一关。」 「就是说吧?虽然我们很早以前就说好,每个人轮流成为持有者,分散亚当的副作用,不过这几天又轮到妲留奈了,要是我们临时改口说要更换顺序,也是会穿帮的。」 妲留奈不是笨蛋,这点程度的伎俩,撑不了多久。安杜马利乌士也是知道的,毕竟就是因为有他的教育与洗脑,才能成就今天的妲留奈。 「不过,安杜马利乌士,我倒是能想到为何你要突然召集我们,开这么一场临时的作战会议——不就是因为你读不到持有者的记忆吗?这就是公爵与持有者最不公平的地方,明明已经是生命共同体了,却只有持有者能单方面读取公爵的记忆、情报。一直不知道妲留奈在想什么的你,这时心急了,才急着把我们全找来,你以为以你的人望,能做得了什么?」 这次轮到安杜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