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马上斩钉截铁地拒绝:“才不要!” 她很快想到了:“反正你不闭上眼睛,我就不帮你——” 陆守俨:“好,我闭上眼睛。” 他闭上眼睛,声音烫人:“帮我把腰带解开。” 初挽没想到他真闭上了,其实他如果坚持下,她就可以借坡下驴了。 不过很快她又觉得,她为什么要借坡下驴,她要牵着这头驴乘风破浪! 于是她深吸口气,到底大着胆子去触碰。 那应该是军用皮带扣头,冷冰冰的坚硬,上面篆刻了五角星,象征着这皮带曾经的肃穆和威严。 此时那皮带扣被绷得紧紧的,这显然是刻意束紧了的,可见这个男人在上面竟然用了一些心思的。 初挽摩挲了半晌,有些懊恼。 陆守俨却平稳地控制着呼吸,抿着薄薄的唇,闭着眼睛,等着她的动作。 他仿佛很有耐心,可以等她等到天荒地老。 初挽有些费力地拉扯着,这对她来说很麻烦,她并不熟悉这种老式军用皮带应该怎么解开,于是她便试着拉扯了下。 就在这时,她的指尖陡然顿住。 她诧异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闭着眼睛的陆守俨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的眉梢竟然染上了红。 他下颚线紧绷,显然极力在控制着自己。 初挽震惊地张开唇,下意识想看一眼,但是却被毛巾被阻挡了视线。 她迅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下,回忆了下该有的正常物理属性,回忆了下自己刚才触碰到的角度。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角度,她竟然能感觉到的—— 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她看过一些不该看的电影,她也在夏威夷的沙滩上欣赏过只穿着平角裤的男人,而陆建时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但是—— 刚才她所感受过的,依然打破了她对男人应有的认知。 这时候,陆守俨舔了舔唇,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透着刻意压抑过的涩感:“挽挽,我并不是和你开玩笑,我也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觉得——” 他略顿了顿,才压低了声音说:“看你的意思,你觉得现在可以吗?” 初挽心里发慌,她承认,她确实被吓到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随便玩玩,但现在发现并不是的,他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她脑子里迅速计算分析着,他很高,一米八八还多一点的身形,体魄强健挺拔,这样按照比例换算的话—— 她脸上发烫,嘴唇发颤,脑子里一片浆糊,她感觉自己不敢细想了。 陆守俨的唇已经轻贴上她的颈子,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每一处。 他的声音带着紧绷的克制感:“我的挽挽害怕了?” 初挽咬着唇,她想说先算了吧,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不过之前话说得太满,她下不了坡了。 陆守俨在她耳边问:“是我吓到挽挽了?” 初挽有些羞愧,脸红如火烧,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不愿意承认。 陆守俨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俯首在她耳边,就那么贴着,以耳语的声音道:“刚才不是还想玩玩吗?” 听到“玩玩”这个词,初挽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了,她下意识要推开他:“我就说说而已!” 陆守俨轻叹。 初挽羞恼又羞耻:“你不要笑我!”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她。 这竟然是一个新婚夜把自己皮带扣得紧紧的男人!! 陆守俨:“好了,我不吓唬你了,我们好好睡觉吧。” 初挽却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害怕,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沮丧失落羞耻各种情绪涌上。 她委屈地控诉道:“你故意吓唬我,你故意让我知难而退!” 什么解开皮带,呸,他自己不会解吗? 男人真想要,这会儿功夫一百个皮带都要解开了,非要为难她,让她给他解。 他就是让她碰到,让她害怕! 陆守俨:“那你怕了吗?” 初挽在这种愤愤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你好像很懂?你知道大小,你什么都知道?!” 陆守俨含蓄地解释道:“部队里,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大家做什么都在一起,彼此也都很清楚。” 他这么一说,初挽顿时懂了,敢情他早听了不知道多少故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