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那么一下。 他抬起眼来,眸中深邃温柔,低声道:“因为我没说想你吗?”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听得人心都酥了。 初挽承认:“对。” 陆守俨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初挽倔强地和他对视。 陆守俨略显深刻的五官便一寸寸地柔软起来。 他眸色也逐渐变深,凝视着她,低声道:“想。” 初挽:“嗯?” 陆守俨有力的大掌轻扣住初挽的后脑,不允许她逃。 他缓慢地俯首下来,在两个人鼻尖几乎相触的那一刻,他停下,就那么看着她。 视线相对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呼吸交缠,暧昧弥漫,无法控制的火苗在两个人之间迅速蔓延。 他薄薄的唇轻贴上她的,就在双唇轻蠕间,他低声说:“特别想你。” 声音沙沙的,带着颗粒感,摩挲过初挽的心。 于是初挽便觉得,她体内每一个躁动的细胞都被安抚,她成了乖顺的猫,愿意趴在他的怀里。 不过她还是得寸进尺,缓缓地道:“我坐了一天一夜火车,心里都是想着你,一刻不停地想着你,你是不是也应该这么说?” 陆守俨注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在这里每一天都想着你,工作的时候想着,吃饭时候也想着,你坐火车,我一直看着时间,算着你什么时候到。” 他声音很平稳,像是在背书。 初挽看着眼前的男人,逆着光,他的五官便有了一层朦胧的阴影,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很有味道。 她还记得上一辈子,那个眼角略有些细纹的陆守俨,那个人威严疏淡,不苟言笑。 那个陆守俨对女人也格外无情,生活自律到不近女色。 透过那样一个陆守俨,你就想象不到他年轻时候会是什么样,更想象不到他哄着一个女人时是什么样。 现在,初挽知道了。 她抬起手,轻抚过他的眉眼,她喜欢这个男人,他的每一处对她来说都充满神秘的禁忌和魅惑,能调动起她深藏在体内的女性本能。 陆守俨闭上眼睛,似乎是享受着她的抚摸。 之后,在她的手轻触及他凸起的喉结时,那喉结滚动了下。 初挽动作顿住,抬眸看着他。 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眼底滚烫。 初挽觉得自己要被他融化了。 终于,他开始低首亲她,以一种缓慢而富有仪式感的姿势。 开始的时候很温柔,缱绻耐心地亲,之后,他的呼吸逐渐变沉,那吻便风卷残云一般,铺天盖地而来,他的牙齿滑过她的脸颊,他的大掌控制着她的后脑,上面的腕表咯疼了她,她低叫出声。 很低的声音,无意识的,但是在这种时候,却仿佛给已经升温的空气又添了一把火。 陆守俨喉咙发出低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之后他亲着她的耳垂,有些难耐地道:“挽挽,这里没安全套,不好买。” 初挽听了,却是眨了眨眼睛。 之后,她伸出手来,将一小物件举在他面前:“看这个。” 陆守俨眸中瞬间掀起波澜。 初挽湿润的眸子含着笑,望着他,软绵绵地道:“我带了一大盒,你觉得用得完吗?”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陆守俨担心她累,便让她休息一会,之后用洗脸盆端了水来,给她洗了洗。 初挽见此,越发想撒娇,赖着,最后衣服都是陆守俨帮着穿的。 穿戴好了,两个人才出门,出门后,坐在小蹦蹦上,初挽依然一脸懒懒的,身上没劲儿,陆守俨见此,便略扶着她的腰。 等下了蹦蹦车,陆守俨在她耳边说:“知道教训了吧?才哪到哪,就跟没骨头一样了?” 初挽:“不是怪你吗?” 陆守俨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不过深深看她一眼,到底没说。 初挽打量他的欲言又止。 陆守俨看她看得无奈,终于压低了声音:“没几斤沉,还非招惹人。” 初挽:“你不也很过分,还捂住我嘴巴!” 陆守俨眼神就变得异样了。 大庭广众的,他扫她一眼:“闭嘴!” 因为在招待所里,他怕隔墙有耳,便不让她出声,谁知道她总是无意识发出声音,没办法,他只能捂住她的嘴巴。 被捂住嘴巴的她,可怜巴巴的,眼里含着泪,又那么脆弱一只,细腰没他腿粗,碰一碰都怕碎了。 他承认当时他没收住。 此时突然被她提起,难免有些懊恼。 初挽听他那警告声:“你还好意思冲我摆脸色!”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