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不想着。 这次他匆忙赶过来,陪她两天,彼此其实是心照不宣的。 都不愿意浪费时间,恨不得每一刻都黏在一起,缱绻场面,要把自己融入到对方中,淋漓尽致地感受对方对自己的渴望。 但是他一路过来,却是闲庭信步一般,好一番从容不迫,倒仿佛她急巴巴地坐在电车上就开始想他了。 在他面前,她还是很有些小性子,反正这种事,实在不行就戒了,她觉得更急的那个人肯定不应该是她。 于是她趴在他肩膀,慢吞吞地道:“不洗,累了,要不我还是学习吧,你刚说了,我得看书呢。” 陆守俨一听这话,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学?等你去了新疆,你可以一天十四个小时学习,我肯定想管你都没法管,现在,不许学。” 初挽:“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说着这话,隔着他的衬衫,她甚至咬了一口。 她现在浑身软得像棉花,连牙齿都没什么力气,这么咬了一下后,她便放弃了,根本咬不动。 陆守俨眸色转深:“你不洗,我帮你。” 说完,径自把她抱到了洗手间。 出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初挽被陆守俨裹上了浴巾,就那么打横抱着出来。 初挽舒服得跟猫儿一样,脚趾头都是蜷缩着的。 就在陆守俨抱着她走过小小客厅的时候,她恰好在衣柜穿衣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她湿润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落着,身子被蓝白格纹大浴巾包裹着,就那么被陆守俨打横抱在怀中。 他真的很高,微微鼓起的臂膀充满力道,腰部遒劲结实,当他这么抱着的时候,仿佛抱着一根羽毛那样轻盈。 陆守俨感觉到她的目光,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于是他脚步就停下了。 他看到她细弱的胳膊揽着自己,她胳膊很细,仿佛一拧就断一样。 她皮肤也很白,剔透到极致的白,这让他想起她搜罗的那些瓷器,上等好瓷器泛着莹润的釉光,而他的肌肤是偏向被晒过的健康色,这时候颜色对比就格外鲜明。 陆守俨垂眸,看着她,低声道:“就你这样的,还想去新疆。” 他说这话,已经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拿她很没有办法而已。 这么说着,他已经抱着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到了床上。 他看到浴巾下,她纤弱细白的脚踝露出来,视线便顿在那里。 她的每一颗指甲都很漂亮,像贝壳,透着粉盈盈的光,而她的脚形状也很好看,只不过脚底那里,磨了一些茧子。 他看了好一会,看得初挽蜷起了脚,低声说:“干嘛呢?” 她头发还潮着,这样多少有些不舒服。 陆守俨便起身,拿来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初挽懒懒地坐在那里,感受着他手指温柔地穿梭过自己湿漉漉的发,感觉头发在热风中慢慢变得柔软。 等吹好了头发,陆守俨拿来了保温杯,给她喝了几口水,自己也喝了几口,之后便直接掀开被子上床了。 初挽笑,用脚踢他:“谁让你上来的!” 陆守俨直接握住了她的脚,牢牢地扣在手掌心里。 初挽便感觉他手掌心温热烫人,想挣扎开,他却紧握着不放了。 初挽:“放开!” 陆守俨一条腿还稳稳地站在床下,一条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