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会有新的发展。” 初挽好奇:“谈得怎么样了?” 陆守俨:“国外想进来的大企业很多,目前接触了几家,不过暂时讨论着先不定下来,其实我想有机会去国外看看,多了解考察。” 初挽:“确实得多考察,那回头你出国,我跟着你出去玩。” 陆守俨:“不过也得看后面时间,得把这一摊子事忙完了才行,这边工程一天不竣工,我一天不敢离开。” 初挽听着,自然明白,这次的堤坝工程事关重大,不光是为这里的大片油田守住关口,还要守住一个省的门户,几乎可以说是百年大计。 这项工程,是风险也是机遇,干不好陆守俨的前途都可能为此受影响,干好了,从此功勋加身青云直上。 这时候,车子开到了黄河边,陆守俨问:“下来看看吗?” 初挽:“嗯。” 两个人下车,这时候已经快傍晚了,初挽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陆守俨伸出指来帮她理顺了,之后牵着她的手,看那波涛汹涌。 夕阳落在滚滚黄河水的尽头,大片的落霞被铺展在蔚蓝的天际,瑰丽壮观。 初挽笑道:“不虚此行。” 陆守俨挑眉看她:“刚才是谁赖在被窝里不动,喊都喊不起来。” 初挽:“还不是怪你!” 她笑看着他,很有些恃宠而骄:“反正就怪你!” 陆守俨眸中便有了笑:“挽挽这小脾气越来越大了。” 初挽:“我脾气一开始就没小过。” 陆守俨哑然失笑:“是,你从小就很有些性子。” 这么说着,他握着她的手,沿着河边走,河边枯草成片,落叶满天。 陆守俨低声唤道:“挽挽。” 初挽侧首看他,看他已经收起笑:“怎么?” 陆守俨望着远方那翻涌的河水:“可能有些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在我这里,是不能开玩笑的,也不愿意随便提。” 初挽看着他那严肃冷峻的样子,好奇:“有多重要?” 陆守俨的声音在风中传来,轻而郑重:“重要到不容亵渎。” 初挽便不说话了,她抿着唇,打量他。 他自然感觉到她的目光,微侧首,视线迎向她。 在良久的视线交汇中,初挽迎着他深邃的眸光,开口:“我明白了。” 陆守俨薄薄的唇抿着,沉默而专注地看着她。 初挽眉梢微挑间,眸中便满满弥漫着风情,她轻声说:“重要到我一提起,你就——” 她的眼神,她的语气,她浑身散发出的气息,都让陆守俨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他眸中情绪狠狠搅动了下,之后,以压得很低的声音道:“挽挽,别逗了行吗?” 初挽见此,却很有些小得意地笑起来。 她觉得自己在这点上特别坏心眼,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在意,在意到自己可以轻易撩动他的情绪,破坏他的四平八稳。 可惜他总是藏得很深,并不会轻易把心事说给自己。 其实她想听,想听他说更多,这会让她更充分地享受到被他宠爱记挂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唯一,最重要最重要的,没有人能比得上的。 陆守俨显然看出来了:“挽挽,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初挽无辜地道:“我怎么就是坏主意了?我只是说句实话。” 陆守俨:“你就是仗着我对你好,很会欺负我。” 初挽:“你怎么对我好了?” 陆守俨扬眉,深深看她一眼,道:“走,去吃饭吧,饿了。” 初挽:“才不呢!” 她握着他的手,要求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得回答我,不然我就不去吃饭!” 陆守俨扬眉,好笑:“几个问题?你怎么这么贪心呢。” 初挽想了想:“那就问一个问题好了。” 陆守俨:“那也得看什么问题,我不想回答的,拒绝回答。” 初挽便不干了:“你怎么这样?” 陆守俨:“因为凡事得讲究一个公平。” 初挽:“怎么不公平了?” 陆守俨墨色的眸子看着她,低声说:“可能因为你有时候特别没良心吧。” 初挽轻哼了声,别过脸去。 陆守俨到底让步:“想问什么,问吧。” 初挽不吭声。 陆守俨轻捏她的指尖:“不问的话,那我们就去吃饭了。” 初挽看着前方,她有一只蚂蚁爬过落叶,她低声说:“当时我欺负建时,你看到,把我教训一番,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挺不好的?” 陆守俨道:“没有。” 初挽:“那是为什么,你当时脸色可不好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