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秘书带她走进了办公楼,这晋东市自然和之前的石原县不同,这里产石油,各方面经济条件好,办公楼也是前年新盖的,比石原县不知道阔气多少。 这么走在走廊里,她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上辈子,竟有种恍惚感。 她上辈子只去过陆守俨单位一次,去了那一次还被人误会了,以为她是陆守俨的什么人。 她自然没在意,但是现在想想,却别有一番滋味。 这辈子这个属于自己的陆守俨,让她会忍不住遐想上辈子的他。 当抛却了空间和时间的纬度,她觉得两次踏入陆守俨办公室的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有了一种奇妙的对比。 一个是他的侄媳妇,一个是他的妻子,这真是一种微妙而奇特的人生变化。 孙秘书带她先进了一处休息室,之后笑着说:“陆同志办公室现在有客人,初同志你先等一下。” 初挽也就道:“好。” 孙秘书又给她到了茶水,初挽感谢过后,就先让孙秘书忙自己的去了。 她这边一杯茶没喝两口,就听到外面声音,陆守俨从办公室出来,在和几个人说话,听上去那几个都是防潮堤坝的工程负责人,他们穿着工人服装,衣服上还残留着泥巴的痕迹。 工作中的陆守俨和平时略有些不同,沉稳内敛中有几分谈笑风生的和气,不需要太多什么,他在场,便有权威感无声地铺陈开来,让人不由自主去听从。 隔着玻璃窗,初挽看着这样的陆守俨,想着这两年他在基层干,确实又长进不少,也越发接近后世的那个陆守俨了。 他很会营造自己的权威感,在防潮堤坝面临重重困难,且他自己也是空降的情况下,竟然能游刃有余地处理着里面复杂的利益关系,并且分寸拿捏得很好。 有些人真就是天生的赢家,重来一百遍,无论做什么,都注定披荆斩棘,去爬到金字塔的顶尖。 正想着,陆守俨走过来,推开门,笑看着她:“过来吧。” 初挽便拎起自己的帆布包,跟着陆守俨过去他办公室。 这里的办公室可是比之前石原县阔气很多,竟然还有真皮沙发。 初挽毫不客气坐下了:“你还挺享受的。” 陆守俨:“这是之前留下的,我可没这种享受的心思。” 陆守俨拿来茶壶,看上去是刚沏的茶,他给初挽倒了一杯茶:“过来,尝尝,崂山的绿茶,看你喜欢吗?” 初挽也就过去,尝了口,味道醇厚鲜爽,确实不错。 陆守俨:“你先歇一会,大概十分钟,我做个笔记,之后就带你去食堂吃饭。” 初挽:“嗯。” 说完,也就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品茶,陆守俨低头拿着钢笔沙沙地写,神情也没了刚才的闲散,变得凝重起来,偶尔还皱下眉。 等写差不多了,他收拾东西,初挽过去,放下茶杯。 陆守俨收拾好了,却没动,只是抬眼看着她。 初挽:“嗯?” 她疑惑地看他,却跌入了他墨黑的眸中。 视线这么相撞,她心里便陡然生出了一些异样。 陆守俨握着文件,低声道:“突然觉得应该亲一下再去吃饭。” 初挽:“别胡来!” 陆守俨却是不听的,隔着实木办公桌,他微俯首下来,之后,唇便轻点在她的唇上。 蜻蜓点水,之后便起来了。 虽然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很放得开,荒唐放纵,晚上什么姿势都尝试过了,一些无耻没下限的事都做了。 但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