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沾染了沁凉,初挽哼哼着抗议。 陆守俨:“乖,马上就不冷了。” 他的声音紧绷,仿佛声带上蒙了一层渴望。 说着,他快速地从大衣口袋中摸出一个,之后将她打横抱起,像抱一个孩子一样抱起来,坐在他怀里,又解开自己的大衣,将她包裹住。 他身高优势太明显了,比她很大一截,现在这么抱着她竟然得心应手。 初挽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脸都红了,轻轻挪动着位置,终得圆满。 她略舒了口气,颤巍巍地揽住他的脖子,低声说:“你怎么突然——” 陆守俨:“本来想昨晚,不过太晚了,你睡着了。” 初挽:“那——” 陆守俨轻发力,却低首含着她的耳朵道:“做完手术得养一段。” 初挽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做完手术后,用大夫的话说,不只是不能do,而且不能think,因为只是简单think都可能反应到手术的位置,从而造成渗血之类的。 也许是刚才她的话惹起来了,也许是想到接下来一段时间想都不能想了,当然也许是为了保险起见先行释放,所以他干脆就这么干了。 初挽揽着他的颈子,仰脸亲他刚硬的下巴。 三十二岁的男人,下巴那里有泛青的胡茬,她便轻伸出舌来轻舔,像小猫儿喝水那样细致地舔,用自己舌尖滑过他下巴每一处。 这显然取悦了他,也让他幅度变大。 初挽感觉自己虚虚软软化成了水,这时候亲是不能了,她咬着唇,揽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胸口,这么侧首的时候,她看到窗外。 晨曦初现,洒进这边橡树林中,有不知名的什么鸟儿轻轻跃过枝头,惊起一片湿漉漉的水露。 初挽看着那剔透露珠自枝叶挥洒下来,便觉自己脑中也炸开了一片白光,她陡然登上了一处从未到过的地方,这一段来所有的失落所有的无奈全都烟消云散,她沉浸在他带给的愉悦中。 陆守俨清理过后,用大衣牢牢包裹着她。 怀中的女人像一只刚刚经历过什么的小动物一般,偶尔轻轻抽动下,让人怜惜,却又让人下意识搂紧她,必须使劲搂紧了,嵌到自己怀中。 过了好一会,埋在他怀里的初挽才闷闷地说:“别迟到了。” 陆守俨:“没事,我看了,时间够。” 初挽又想起来:“做手术前能做吗……这样会影响手术吗?” 陆守俨:“还好,主要是术前八小时不能喝水,这个没提。” 没提,自然默认为没禁止,况且刚才她突然那么说,一脸被他宠坏的样子。 他喜欢她被自己宠得无法无天的小样子,看到她这样,会忍不住。 于是干脆不想委屈自己了,反正接下来想都不能想,太憋着也难受,憋厉害了回头影响术后恢复,还不如现在随了自己心思。 初挽在他怀里蹭了蹭,便低声说:“走吧?” 陆守俨低声“嗯”了下,帮她规制好了衣服,又拢好了头发。 初挽不想爬过去副驾驶座,便想下车绕过去。 车门打开后,她下了车,晨间的橡树林沐浴着湿润,地上是尚且沾染着露水的苔藓,空气中是混杂着潮湿泥土气息的林叶气息。 脚着地时,她多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