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的全身都被热水浸湿了,水流不断地从发丝间落下,在光裸白腻的身体上汇聚成一道道水柱,从锁骨落到胸乳,再顺着丰腴的曲线跳到腰腹上,最后汇流进隐密之处。 应苍林还在贪婪地汲取她的奶肉,牙齿狠狠地折磨着被乳晕包围的那颗小尖,让它红肿立起,方便他用舌头不断挑弄,舔舐得应白两腿之间酿出湿热的情欲,又很快被水流带走,只有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怎样煎熬。 这让应白禁不住地收紧,手指扣入他的黑发,仿佛要以此发泄积蓄过多的欲望,她不能开口,不能求饶,因此只能如此婉转地表达她心底最深的渴求。 应苍林没让她失望,激烈地咬吻着她的每一处痛痒,在雪嫩的肌肤烙下一个个红痕,红得动人而热烈,沿着她的右乳像锁骨开放,羔羊一样洁白的躯体,被刻烙下私人的印记。 她白嫩而丰满的乳房在应苍林脸上碾着,乳肉四溢着填满他的眼窝,压着额头,鼻尖深深埋进奶子里,乳尖随着动作刮擦在他面上,仿佛成了一种游戏。 而当她的奶尖划过应苍林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落在最嫩的花瓣上,微不足道却让人如痴如梦。 应苍林闭上了眼,配合地享受着乳肉在脸上過碾的滋味,他故意晃动着头,让那颗奶豆豆在他的睫毛上不断划过,像一根羽毛刷着最细的奶眼,欲罢不能。 应白几乎要失去意识,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她只想让肉体的快感淹没自己至头顶,让她喘不过气,让她正不了身,让她只能在应苍林的掌中化作一团水和的软泥。 她全身都是光裸的,应苍林却还穿着衣服,往下看去,白生生的腿和沉黑色的西装叠在一起,紧紧不分,更多了些刺激。 而白衬衫被水打湿了后,隐隐露出肌肤的颜色,皱着黏在身上,描绘着应苍林身体上肌肉的线条。 她的手指静悄悄地来到他腰际,往里钻了一点,只一点,将衣服撩了起来,就停在人鱼线上,细细的指甲轻轻刮着皮肤,仿佛不用说出口的邀请。 他勾了唇,有些会意地抬头吻上她,吻得极激烈、极亲密,没有给彼此留下半点喘息的空间,所有的气息和津液都被他们吞下,舌尖缠绕着、吸吮着,连魂魄都要被吸走了。 或许因为这个吻,应白的手也变得急促起来,有些失控地抚摸过他的身体,用掌心一寸寸揉过,将他的衬衫弄得乱七八糟。 两个人都在彼此身体上颇为色情地抚摸着,揉捏着,恨不得要将对方融化在自己掌心的温度里。 应白有些徒劳地扯着他的衬衫下摆,她太过于沉浸在这个热吻里,以至于手上都没了力气。 应苍林帮了她一把,极快地将衬衫脱了下来,连同裤子一起落在地上,他的内裤也湿透了,顶出一个大大的弧度,浸了水,连龟头勃发的形状都变得清晰。 应白看着他正嚣张的那里,有些楞了,似乎恢复了一星半点的理智,可是应苍林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伸手到后腰,一把捏住她的小腰收拢过来。 两个人的腹部就这么撞在了一起,而他的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内裤,直挺挺地插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 应白的肉唇已经被打湿得厉害,软糯滑腻到如同用热刀刚划开的黄油,而他成了那把刀,用勃起的龟头,狠狠地破开应白的伪装。 她应该庆幸热水沾湿了身体,否则那些过于明显的湿滑,将无从解释。 可应白已经无法思考了,她满脑子都是破开自己阴唇的阳具的形状,那么坚硬、那么大,毫不留情地分开她包子般饱满的肉瓣,让她的下体被迫吐露更多的湿液,去安抚这个鲁莽而粗暴的侵略者。 而她又是喜欢这样的对待的,尽管不想承认,但她钟意应苍林如此直接而痛快地取悦她身体里的欲望。 她的身体欢喜,面上就越发挣扎痛苦,只能用指甲紧紧掐进他的肩膀,用痛苦来表达自己的不安。 可应苍林受了那点痛,脑子里却更加疯狂,不过是在烈焰上浇了酒,不但无法制止,反而催人发狂。 他开始动起来,用阳具去磨着她的嫩穴,来回抽插着,用勃发的龟头去顶她两瓣嫩得要化开一样的阴唇,让它可怜地包裹住自己的阴茎,又实在无助地露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