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像朵娇慵的玫瑰,红色的裙摆在身下开放,被吮湿的丝贴着乳尖,破碎的丝袜半箍在腿根,湿透了的内裤被拨在一边。 她放松了所有警惕,任由他的唇舌玩弄身下敏感的穴。 柔韧的舌头就这么抵进肥嫩的肉唇里,含吮着湿润的穴口,如同热吻一般。 舌尖勾住阴蒂,沿着核的下缘打转,那里连着黏膜,布满细密的神经,这样的折磨勾得人心慌。 应白右手难耐地插进他的发,嘴里的声音越发婉转,“林林,我要”。 陶苍林轻咬住脆弱的肉唇,让软嫩的那小片肉在自己嘴里化开,用坚硬的牙齿尽情地揉碾着嫩肉。 等到应白从鼻腔里发出近似痛苦的呻吟,才又用舌尖轻轻挑着被咬出痕迹的那里,一下下啄着,抚慰她的不耐。 她细白的大腿慢慢往上折起,似乎是为了抵御这过载的快感,可细嫩得和丝一样的大腿内侧磨过他侧面剃得短短的鬓角,反而更加重了折磨。 他的手往上,覆上应白抓着桌沿的左手,她用力到指节都发白,指尖深深抠进木头里,却被他轻易化解,十指交缠,指节相互厮磨,温热的指尖陷进手背里,把她握在掌心。 他站起身来,轻微的金属声响起,然后就这么从拉链里拿出了硬得吓人的阳具,用勃发的龟头挑开了那条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内裤,直接贴了上去。 已经被舔开了的阴穴,轻而易举地就放弃了抵抗,将硬挺的龟头含了进去,肥软的肉瓣浅浅包裹住棱头,从小眼里吐出的湿液,一触便彻底混在一起,磨得一塌糊涂,丝丝黏黏裹在一处。 太过滑腻,以至于龟头都破不进去,只能在细穴上来回地划动。 陶苍林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臀部的肌肉收紧用力,迫不及待要尝一尝那要人命的穴,可越是用力,就越进不去。 因为用力太过,那硕大的龟头强迫着挤进细穴一点,却又因为太过湿滑而最终划开了。 势能加成下,阳具带着狠戾的力度,狠狠擦过上方的褶皱,直接撞上没有防备的淫核,正刮在藏着小眼的黏膜上,漾开带着热辣的疼和快感。 应白的鼻音一下子重了起来,短促又磨人,软娇娇、嫩生生,激得少年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这下陶苍林也顾不得了,只趴在她身上,汗湿的额头靠在她颈窝磨蹭着,含住她温凉的耳垂,闷着声音,半是撒娇半是求饶地说:“帮帮我,帮我进去,我要进去。”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连后牙都咬紧了。 应白自顾不暇,明明湿得快要化开,却还喘息着笑了起来,两只细细的手臂缠上他的肩,用颤得让人心慌的喘息声说道:“那你叫我姐。。嗯。。。姐姐啊。” 她的声音被陶苍林的动作撞碎,他一下下不要命一样往细穴里撞,似乎要就这么硬生生地破开进去,可偏偏左移右滑,反而撞得其他地方又痒又疼。 应白被他气得发笑,微凉的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耳垂,轻轻捏了起来,作为小小的惩罚,“就这么不想叫?” 陶苍林红着眼睛不说话,只一意往里面撞,也不提要她帮了,非要破进去不可。 可应白有绕指柔,就这么轻轻勾弄着他的耳垂,感觉到那里越来越热,她的穴越来越湿,穴上乱撞着的阴茎越来越硬,吐着腺液,黏得难分你我。 她有些吃力地挺起身子,凑到他脸旁,轻声诱导:“真不叫吗?叫一声就可以进去了,穴里很热很湿,会很舒服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