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速食食物的味道不差,何言的披萨热过之后口感很软,芝士很多,很意外的好吃。梁译川以前对芝士深恶痛绝,觉得芝士闻起来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但何言则是忠诚的芝士拥护者,跟他吃饭次数多了,梁译川也逐渐开始接受芝士。 “碳水炸弹。”梁译川边吃边唉声叹气,“你不会每天早上都这么吃吧?” “差不多?”何言思索了一番,“碳水炸弹我倒是没注意……疯狂运动就完了。” 梁译川敷衍地点点头:“有没有什么喝的?” 何言犹豫了一会儿,说:“牛奶?” “要提神的。”梁译川说,“牛什么奶,我几岁啊。” “喝点牛奶长高的。”何言很认真。 梁译川疯了,又开始暴躁地说:“我长什么?你是不是又在嘲笑我一米七八?!咖啡端上来快点!我要过去了!我很困我要死了!” 何言冷汗直流:“……” 梁译川又说了一句:“每天一杯瑞幸,开启牛马人生。” 何言被梁译川逗得笑了起来,然后被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食物呛住—— “咳咳咳……咳咳咳!!!”何言一张俊脸惨白。 梁译川也冷汗直流:“……你没事吧!我服了你了!” 几分钟后,梁译川给何言倒了水,总算是没把何言真的呛死。 何言还是不怎么舒服地清清嗓子,诊断道:“刚才肯定是呛到了气管。” “快吃吧。”梁译川感到心累。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彼此沉默地吃完了早饭,何言从桌子下面的一个纸箱里掏出来两瓶罐装咖啡,分给梁译川一瓶。稳定的咖啡因像是一种稳定的安慰剂,让睡眠不足的两人都感受到了一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充沛力量。 “你昨天晚上好像说梦话了。”何言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啊?”梁译川眉头紧皱,“我说什么了?” “说……何言我讨厌你……”何言半真半假地说。 梁译川猛地站了起来,有些心虚地往沙发那边走,飞快地道:“我看是你在做梦。” 何言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所以你真的梦见我了?” 梁译川铿锵有力道:“不可能。” “嗯。”何言笑了笑,“好的,别生气。对了我再加一个条件,我们尽量友好地使用语言、肢体动作交流,可以吗?目前来看你是真的讨厌我,我就不期待你像去年那样可爱了,但还是希望能……” 何言的话没说完,又准确无比地戳中了梁译川的炸毛点,他怒吼:“谁说我去年可爱了!你别狗眼看人低!”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