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木也。” 恒寿扯起嘴角:“少爷,您打算用那棵老楠树?那棵树已经有六百九十七岁。” 再过三年,即为一品宝木。您要是现在动了……这败家做法,生怕老太爷打不死你吗?而且,那可是柏皇堂入驻蟠龙岛后,第一批种下的乔木。 衡华摆摆手:“本少爷的情况,旁人不知,你俩还不知道?我费心费力创造功法,为的是什么?这避劫的‘藏灵木棺’是必须要有的。此外,玉衣不能用次品。什么废掉的金线——那玩意能用?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眼下缺钱,从下月开始,你们从我份例丹药扣出一点,再拿出去卖。”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默契。各大门派的传功长老,各大家族的演法师在修行中,都会偷偷私藏一部分丹药,用来跟其他人交换天材地宝,以炼制私用法宝。 就算是一个演算功法的废柴,我们也有一颗战斗的心! 伏衡华在演法师这一行里,只是初出茅庐的后辈。但前辈们的潜规则,在他身上得到很好体现。 他这些年扣了不少丹药拿去卖,补充试验消耗。 说完,衡华瞄着自己身后的二人。 啸鱼和恒寿是他的母亲贺玉华亲自挑选,修行天赋不错。打小跟着伏衡华长大,乃心腹之人。 忽然,衡华幽幽一叹:“可惜你俩早早就筑基了。” 恒寿、啸鱼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几十年朝夕,迅速跟上伏衡华的思维。 筑基丹卖钱的价格很高→他俩筑基不用筑基丹→所以,他俩的筑基丹可以拿出去卖钱。 看到自家少爷眼神越来越古怪,啸鱼和恒寿升起不祥预感。 “其实吧。如果说你们俩走火入魔,修为倒退,需要重新筑基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讨要新的筑基丹。” 重新筑基?我俩也要散功来一次? 啸鱼、恒寿对视,看到彼此眼中的惊恐。 他俩可没少爷那种力求最好的强迫症。 他们以玄级功法筑基,修行进度不比一般伏家族人差,已经很满足。 衡华低头琢磨着:“啸鱼的《凌水仙术》还有改良空间。恒寿的《山灵经》也有修缮余地。” 灵感迸发,他有了全新的想法,考虑二人的功法改良。 啸鱼果断道:“少爷,咱们还是考虑怎么砍树吧。后山那边,平时没人看守。” 恒寿:“我记得库房还有把玉斧。” “你俩啊……” 衡华有些无奈。 “散功重修导致的经脉逆乱虽然有点疼,但重修更高等的功法,这不是好事吗?” 那是有点吗? 啸鱼心中默默想着。 她服侍少爷几十年,看到好几个散功的伏家人。那疼得哭天喊地,琅環馆都震得发颤。严重的,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恒寿虽然不怕疼,但也没打算平白无故体验一遍经脉逆乱,道基粉碎的折磨。 “罢了,先把砍树列为备用方案。眼下还是老手段吧。恒寿,我再给你几本修炼法诀,你拿去卖——如果有人肯量身定做,自然最好。” 恒寿:“万一又出事?” “没关系,定金要高点,等把东西置办齐全,我重修后再上门要账。” …… 可能是衡华运气好,五日时间,恒寿将几部功法秘籍卖掉,购了一大批玉料。 恒寿:“玉料有了,但金线、宝木尚无消息。少爷,不如我们去葬龟礁渡劫?” “出岛不安全,且那地方不归伏家掌控。现在去,还要造下一番杀孽。不好,不好。” 葬龟礁在延龙水域中部,是一处十分特殊的地界。根据衡华推测,那地方是大自然造化的避劫之地。 可葬龟礁有水匪肆虐,短时间内他不打算往那边去。 衡华端详账目,唉声叹气:“还是没人肯量身定做?一群不识货的家伙。宁可去仙道大派求残篇下等的功法,也不肯相信我这门买卖。那些大门派的功夫适合他们的体质吗?都是大门派扫出来的垃圾货! “这功法唯有匹配自身,才是最好的。” 话虽有理。但一个籍籍无名的演法师,哪家修士肯信? 这时,啸鱼捧着金线进来,笑道:“少爷演法水平高,但族里刻意遮掩,外人知道多少?待您修行有成,自己成了金丹大修士。找您来求取功法的,怕不是把咱们蟠龙阁的门槛踏破。” 衡华脸色稍霁。 恒寿瞧着那盘金线,疑惑道:“哪来的?” “二夫人新进了一批金线,要给老太爷、几位老爷和少爷们制作宝衣。我厚颜找兰姑姑先求来一盘,约好月底再给织房补上。” “伯母又要制作宝衣了?” 衡华有些诧异,但看到金线,立刻把疑惑抛到脑后。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