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陈廷玉表现正常,半点都没有参与犯罪行为的样子。” 陆含璟沉声道:“我不能赌。” 程御失踪的短短几个小时内,他已经托关系查遍了江城机场那个时间段的所有监控,而程御就消失在偏僻处的监控死角,再联合联系不上司机的情况,程御被绑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与程御有过龃龉,又在这个时间点突然前往非他名下住宅的人,仅仅陈廷玉一人。 陆含璟当然知道证据不足,陈廷玉来这里也极有可能只是一场巧合。 只是,他不能赌…… 陈述自然明白他的顾虑。 他叹了口气,“哥哎,哥,弟弟的前途可就把握在这回行动上了,如果帽子被踢了,还请哥哥以后收留一口饭吃。” 陆含璟顿了顿,突然道:“谢谢你。” 陆含璟何其骄傲的人,往常又有谁能听得了他一声谢。 陈述与他多年好友,闻言也是鼻子一酸,没好气地锤了下他胸口,“说这干嘛,见外了哈。” 说完,他打了个手势,示意队友们一同围住眼前这栋别墅,观察情况趁机行动。 而别墅内,眼里水汽渐消的程御,也注意到了陈廷玉的到来。 一段时间未见,被革了职的陈廷玉非但半点没有的落魄,反而隐隐流露出一丝意气风发。 他微微俯身,视线落在程御颧骨上的红痕上,问程友士,“你打的?” 上完香的程友士已然平静下来,闻言嗤了一声,“是又如何?”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陈廷玉一拳打翻在地,捂着脸大声哀嚎,口腔内也涌起汩汩腥意,紧接着噗的一声,吐出颗带血的牙来。 程友士盯着地板上那颗大牙,脸色骤然就白了,他瞪向陈廷玉,却见后者居高临下,笑盈盈地问他,“看我做什么,不服?” 话毕,如骤风暴雨般的脚就踹在了他身上,程友士被踹得无处可避,站也站不起来,只能蜷着身子护住重点部位,含糊地喊着,“我服!我服了!” 只可惜声音太弱,陈廷玉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一直踹到程友士几乎没了声息,他才喘了两口粗气,停下动作。 陈廷玉将动作间甩乱的眼镜取了下来,随意扔到一旁,又转身看向程御。 那双漂亮惑人的桃花眼,如今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出属于主人的欲望。 “不生气。”陈廷玉温柔地看着程御,“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了。” 程御不知他突然发的什么癫,和程友士就这么狗咬狗起来。 陈廷玉这一副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样子,程御绝不想与他硬碰硬,便没有开口,甚至微微侧过头,躲避陈廷玉的视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