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意乱,软倒在法图身上,很快被他逮住红唇亲吻啃咬,雪白的奶子挤压在他的胸肌上,流出淅淅沥沥的奶水。 身后的夏洛维斯被我的吟叫刺激得愈发凶狠,双手用力掰开我的臀瓣,结实的腰腹每次挺动都会把手臂粗的肉茎操进最深处,顶到瘙痒的小宫口,向我未来的孩子致敬问候。 我总是被他顶得向前滑动,不仅是两团大奶子也随之来回摩擦,就连腿间的小阴茎也会情不自禁地蹭弄着法图的腹肌,浓精射了一次又一次,像是关不上的水阀完全止不住。 饥渴的阿佩斯和罗博忍不住爬上床榻,跪在我身边舔弄床垫上沾染的精液和奶水,恨不得变成迷你吸精器挂在我的身上,和我的阴茎永不分离。 “殿下……” 我的耳边时不时出现他们情动难耐的呼唤,他们的手掌温柔地抚过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龟头开拓我体内的每一处秘境,他们是我的附属品,也是我最忠诚的情人。 “法图……”我察觉到身前的男人即将离去,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掌,很快被他吻住,“唔……要走了吗?” 他缱绻温柔地松开我的舌尖,温热的薄唇仍是不肯离开我的嘴角,一边说着离别的情话,一边吸嘬我的唇瓣,“殿下,不要挽留我……不要考验我的意志……” “这是应该的,法图……”我缓了缓气息,勾起浅浅的笑容,撩拨他们的理智,“我希望你知道,我会想念你唔……” 他发狠地咬住我的唇,双手用力揉弄我的奶子,快感瞬间占领了我的感官,让我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爱上您真是一件自虐又幸福的事……” 我隐约听到一句叹息,再睁眼时,法图已经离开。 利莱尔仍然把肉棒插在我的后穴,却不敢乱动,夏洛维斯扶着我的腰,静静等待我的命令,罗博则是托起我的奶子,轻轻抚弄法图留下的指印,还有阿佩斯不知何时凑到我的小腹下,含住我的阴茎反复吸吮。 他们卑微而饥饿的姿态让我生出几分怜悯,“爱上我很痛苦吗?” “不,殿下,请不要这么说。”罗博简单回应了一句,随即含住我的奶头,用嘴接下止不住的奶水。 “殿下,爱上你只有一个原因会让我感到痛苦,那就是与你分别的时候。”夏洛维斯微笑道。 “我恨不得化作您的吸精器,殿下。”阿佩斯吐出我的阴茎,忙里偷闲地说着淫糜的情话,“我用我的精液哺育您的孩子,请您用精液怜悯您最卑微的仆人。” “我的理智绝望地告诉我,我的今天永远比昨天更加深爱您,就算是诅咒和囚笼,我也不愿离开。”利莱尔的语调平静而疯狂,像是狂风掀乱歌林的心湖。 此时他侧躺在旁边的床上,薄薄的棉被盖不住性器挺翘的弧度,当然,这几个向母亲深情表白的男人也不在意他的变化。 所以,他将双手深入腿间,抓住那根兴奋的肉棒上下撸动。 这根家伙显然比不上利莱尔他们的尺寸,依然带给他陌生而着迷的快感,特别是当母亲被操弄得高声尖叫时,他也呼吸急促地射了出来,大脑陷入长久的空白。 好爽……这就是欲望吗…… 歌林舔了舔嘴角,目光痴迷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他看到了那两根狰狞的大家伙在母亲身体里进进出出,忍不住握紧再次勃起的性器,幻想着自己才是操干母亲的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陷入自渎的快感。 清晨时分,淫糜的交欢终于停息,歌林的腿间早已糊满粘稠的精液,把棉被浸湿出一片深色的印记,不过,母亲依旧没有空闲发现他的异常,而是在男人们的服侍下沉沉睡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