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无恙的大腿,心头那叫一个恨。 因为想让宿筝再次帮自己洗澡,刚才他才在宿筝面前装成一个半身不遂。 现在告诉她说自己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话,她会把自己打得半死,然后让他去参加寿宴,还是直接把自己打得全死? to be or not to be,封鸿陷入了犹豫之中。 在他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宿筝已经卷好了头发,走出了房门。 “我尽量早点回来,你呢,就自己照顾自己,如果说确实需要人帮忙的话,你就给张垚打电话。” 封鸿愣愣地看着面前盈盈动人的宿筝,半披的头发以及深v的领口,让她露出了修长的脖颈。收腰的晚礼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长裙开叉的设计让被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 这个媚人的样子,他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去赴宴? 那简直就是把一只小白兔放到了狼群中! 而且其中还有一只对她觊觎无比的那只蜘蛛侠,仲一然! 他刚鼓起勇气想要跟宿筝坦白自己的伤情,门铃声再次响起,宿筝挑了挑眉,没有去开门,反倒是走到沙发边,微弯下身子,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乖,我走啦,有什么事打电话。” 满怀的香气还萦绕在鼻,封鸿直接长臂一揽,将直起身子的佳人重新带回到怀里。 “唔——”我的口红! 宿筝的抗议甚至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封鸿给堵进了嘴里。 她扭着头想要躲开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却被先一步挡在她脑后的大掌给桎梏住,被含着的唇因着他的吸吮而微微张开,发出了微弱的嘤咛声。 “段一泓……”还在外面等着! 这像什么话?一想起段一泓在外面按着门铃喊着自己,一门之隔的屋里,她正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密密的亲吻,她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感觉遇到封鸿之后,很多事情都不像是她以前会做出的事情。 封鸿一点都不想让她走,他顺着扎眼到不行的嫩白脖颈往下滑,一点一点地舔舐过去,将滑腻的肌肤咬入齿中,细细地啃噬。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将她拆吞入腹,让她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心里,永远不要离开。 等到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宿筝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咬着娇唇嗔了他一眼。 “我还要去参加寿宴!你弄出这个印子让我怎么办!” 她低头看着自己从锁骨到胸口的大大小小的吻痕和齿印,气得牙痒痒的。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她还有什么脸去参加寿宴啊! 看着那白中带红的印记,封鸿眼神沉了沉,伸出手还想拉着她:“那就不要去了,留在家里陪着我吧。”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那可是七十大寿,从小把仲爷爷当做自己亲爷爷的宿筝,可能不去吗? 果然,宿筝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手背上,冷哼了一声,扭身大步走开。 段一泓拿着手机打算再拨打一遍的时候,就听到了开锁的声音。 “我的祖宗诶,我还以为你在隔壁,都想去隔壁敲门了!”段一泓无奈地叹气,将手机放回了兜里,然后才微微一愣。 “酒店里面开了暖气的,你没必要捂得这么严实吧?”他看着面前穿着一件大红色蕾丝礼服长裙的宿筝,觉得这收领的设计有些奇怪。 这件礼服还是某次出席活动的时候赞助商赞助的,宿筝只穿过一次之后就收了起来,刚才翻箱倒柜了很久才重新找了出来。 “怎么?不好看吗?”宿筝不知怎么,表情有些臭臭的。 段一泓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