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忽视,我立即给老幺打电话,让他来一趟。 我继续检查尸体,我注意到死者右手食指有一道轻微的划伤,用洞幽之瞳观察,里面似乎有一些纤维物,感觉像是印刷品。 这是生前伤,死者死前握过纸或者钞票之类的东西? 除此之外,他的双手食指、拇指都有一层粘粘的东西,感觉像是不干胶。 我让孙冰心取下样,另外再抽一份血样,待会化验核对一下。 验完尸体,我照旧烧了几张黄纸,让分局警员把这具尸体送到市局去,然后让一名警察带我们去一趟弃尸现场看看。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一栋烂尾楼,走到四层,警察指着一根水泥柱道:“尸体就在这儿发现的,当时他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地上全是水。” “水?”我皱眉道:“是汗吧。” “是的!”警察点点头。 高浓度的酒精进入人体细胞,会把细胞里的水分排挤出来,全身燥热,心率上升,体表疯狂排汗,我想那种死法一定极其痛苦。 当然,平时喝酒是不太容易喝死的。因为人有自我保护功能,承受不了就会往外呕吐,减轻肝脏的负荷,像这样被用注射器打进身体里,吐也吐不掉,简直生不如死 。 警察指着外面说道:“这一带有一些城中村,经常有些社会闲散人员在这里活动,治安相对比较乱,这几年打架斗殴致死大约也有三、四起。所以我们就把这名死者定 性为醉酒斗殴而死,一直在调查周围的居民。” 我冷笑道:“凶手真会挑地方!现场有留下什么证据吗?” “主要都是一些死者身上的东西,对了,我们还找到了一撮黑色狗毛,经鉴定是英国猎犬的毛,不过应该和本案无关,可能是被风刮到这里来的。”警察答道。 “猎犬的毛?待会这些证据特案组要全部拿走!”我说道。 “好的。”警察点点头。 我在周围来回走动,包括进入这里的几个出入口全部勘察了一遍。烂尾楼里脚印比较凌乱,但是我在几个地方都发现了一个相同的脚印,这脚印看着比较大,似乎凶 手个头极高,与我之前的推理不符合,我姑且将它们拍下来。 我们离开这里,就看见老幺气喘吁吁地跑来,抱怨道:“找我什么事?没事别叫我出来好吗?我最不喜欢出外勤了,把我打车的钱报销一下。” 我笑笑:“不好意思,有台电脑需要你看下!” 老幺张大了嘴巴:“你带回来就是了,还非要我跑一趟,使唤人呢。” 好不容易等老幺消停下来,我把情况大概交代了一遍,老幺漫不经心地点头:“行行,交给我!” 我们又去了一趟楚峰的住处,老幺把电脑主机搬走。我拿起那个帐本翻看,看到某一页时,我说道:“冰心,你和老幺先回去,我有一件事情要处理下。” 两人走后,这屋子暂时被警察封了,我和黄小桃再次来到那家报社,李记者见状,叫道:“两位怎么又回来了,找着人了吗?” “找到了,他提供了一些重要情报,他说那笔封口费其实是你拿的。”我面不改色地说道。 咣唧一声,李记者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个粉碎,他脸色大变,慌乱地说道:“他……他血口喷人,我没有拿过封口费,这小子什么人品,我们报社里的人都清楚。” 我冷笑一声,把楚峰的帐本给他看,上面并没有提及收食品厂封口费的问题,而且之前看楚峰电脑时我就注意到,他拍的多半是社会各界名人的素材。他家里到处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