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有感情。” 温玉棠缩了缩脖子:“我也没说。” “我们订婚的事情,燕京的人都知道了,难道你想让我丢脸吗?”谢景宸披了件浴袍去洗漱。 ……可是订婚那件事不是谢景宸自己说出去的吗?温玉棠只能在心底为自己喊冤。 他又把那张合约好好看了一遍。 没有什么不利条件,甚至称得上宽厚,他还是可以随便花谢景宸的钱。 “先生,这张合同没有结束日期。”他大声问。 “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谢景宸的声音在水声中些许模糊。 温玉棠当然没有。他摸了摸合同上,自己和谢景宸挨在一块儿的签名,又打开自己的账户余额。 这些钱不用转走了。 一想到这,他又高兴起来,跑去洗漱。 谢景宸洗了头,他睨了温玉棠一眼:“你把我的头发搞得乱七八糟。” 听着倒也不完全像是抱怨。 温玉棠把脸擦干,从镜子里看谢景宸。谢景宸臭着脸,手里拿着吹风机。 “谢谢您,先生。”温玉棠接过吹风机,帮谢景宸吹头发。 “什么?”谢景宸的声音有点大。 “没有跟我计较那些……事。”温玉棠抿了抿嘴:“还有当时从医院接我。” 谢景宸哼了一声。 计较?真要跟他计较的事情也太多了,像这种小事……算了吧。 不如说,当他发现温玉棠和韩隶只是一纸合同时,还真是松了一口气。也亏他来得及时,换了韩隶的房卡,要不然,还真错过了这个惊喜。 韩隶这个猪脑子,难道不知道这家酒店是他的产业? 洗漱完,谢景宸带温玉棠吃了顿饭。温玉棠隐约感到有人在拍他们,谢景宸气定神闲:“我找的记者。” 温玉棠的刀子在碟子底部划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周围的食客看了过来,温玉棠低下头,很是不好意思。 面前的盘子忽然被换走,一碟切得整齐的牛排重新出现在眼前。 “你前几年一直在燕京工作?”谢景宸问。 “也算不上工作吧,只能称得上打工、兼职。” “……为了还你父亲的赌债?” “是的。” “住在哪儿?” 温玉棠报了个地名。 “一个月兼职那么点钱,租得起房?” “我来的时候,那儿还没被划进高新区。我住的是阁楼,再加上一口气签了十年合同,所以租金不是很贵。” “阁楼?” “……能住人的。” “你这几年没来过旧城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