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栎安坐在一旁小凳之上,敛着神色,双手交叠着,来回抠指甲,在霍老爷子身边待了多年,时栎安还是知道他的禁忌的,最是不能提霍成宇。 霍庭洲已经几天没消息了,时栎安实在受不了了,今天就算知道会惹霍爷爷不高兴也还是忍不住想要探究。 爷爷,今天来其实是有点事情找您的。 霍老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忽而摇头叹气,是为了霍庭洲这小子吧? 时栎安小幅度点头,手中抠指甲的动作频率快了些,他还是有些顾忌,嗯,爷爷,他已经几天没打电话给我了,之前都是一天打一次的,我我担心他,我怕他在国外出什么事儿。 霍老爷子唉声叹气,爷爷懂,我又何尝不担心?只是有些事情,我不能管,也不该再管了,已经毁过一次了,老头子怎么有脸再去插手。 霍老爷子眼中满是伤痛后悔,这是时栎安第一次在霍老爷子这里看过这个表情,他见过霍老爷子工作强势果断的一面,也见过对他哄着慈祥的一面。 可从未见过他表现懊恼后悔 时栎安不懂霍老爷子什么意思,但是听着话语,霍老爷子该是知道什么。 爷爷您是不是知道什么,霍庭洲是去见尚叔叔的,您知道他具体在哪是吗?我想去找他。 我也不清楚具体的位置,这些年小宇也一直避着我,我也确没脸去见他们。栎安呐,有些事情让庭洲处理就好了,你万不要掺和进去。 可是可是我真的害怕,今早起来我心慌的厉害。 会没事的,过段时间他应该就会回来了。 真的吗? 时栎安没有得到霍老爷子肯定到答案,但至少吃了一颗定心丸,也便不再深究。 迷迷糊糊又这样过了几天。 直到某一天清晨,时栎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想都没想立刻接了。 这段时间他睡得不安稳,手机静音也没关,生怕错过了霍庭洲打电话,他睡眠浅,一点声音就可以把他吵醒。 玉珠的信息素越来越弱,对于时栎安的安抚作用很少,本就是alpha信息素,那边更加微乎其微,甚至时栎安都有去医院信息素库调取合适的安抚性信息素。 只不过都没有用,味道相似的也没有作用,他便歇了心思。 以至于这几天听课状态也下滑了,有次被老师点到示范,他竟然有点闭嗓,高音没上去。 好在他脸色不好,扯了个身体不舒服混过去了。 时栎安接了电话,他害怕又是什么诈骗电话骚扰电话,隔了两三秒才接。 他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