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高低、实用性与制作难易,作品被采用的概率会降低很多。 但她要是能请来北京高校的人——虽然可能性很小,就算做不到秋雁临那地步,把一个作坊盘活做大的能力总是有的。 王萍说:“那我们这就说定了?资金好说,过几天就能到。” “别别别,”赵朋摆一摆手,笑容可掬,“老同学,你得明白,你所说的这些条件全部到位之后,这事情才有的做。不然,钱再多再少,我拿到手里也不敢动。 “说实话,我最近正四处看正规厂家的设备和作业流程,找我家落后和存在的问题,但也只是初步了解,还做不出结论。 “你要是能找到专业的人,提出的意见又都在理,那就是我们家的救星,可要是根本不懂作业流程,只会画一些不知道能不能用的图,人过来价值也不大。” 王萍哽了哽,他说的问题,她真没考虑到,幸好她可以向亲友求助,“你说的在理,我都记住了,那你等我消息吧,过两天我再找你,去你家看看。” “行。” “你家的地址是——”王萍取出纸笔。 赵朋照实告诉她,又好奇地问:“你现在是实习期?上大学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王萍含糊其辞,“就那样,有不少不愉快的事,说起来就头疼。” “得得得,那就不说了。”不说她的大学,赵朋开始回忆以前,屡次三番地提到秋家姐妹。 王萍心里发堵,心不在焉地吃完饭,先一步道辞走人。 赵朋隐约觉得她有些怪怪的,先是疑心自己说错了话,又好奇她为什么不等待工作分配留在大城市,而是来县城发展。 正犯嘀咕的时候,有人撩了布帘。 赵朋抬头一看,忙站起身,目露惊喜,“徐总?你怎么会在这儿?” 徐东北淡淡的,“我有几句话跟你说,但现在没时间,明天上午能不能去星雅一趟?” “没问题!” “回见。” . 当晚,陆家在家中单请了三桌,包括亲友近邻、陆修远的弟兄。更换家具、布置房间再到婚礼,这些人都没少出力,必须答谢。 喜宴上雁临要是开了喝酒的头,一定喝成醉猫,晚上人少,又都不是外人,中午替她挡酒的人善意地跟她找补了几回。 雁临掂量着酒量,全程笑盈盈应对,小酒盅空了满上三四回,也就交了差。 九点多钟,大家点到为止,说完新婚快乐早得贵子之类的话,笑着道辞离开。 县里倒不是没有闹洞房的风俗,但陆家没有,从陆博山、林婉结婚时就取消了,因为他们觉得无聊,没意思到家了。 叶祁给孙子孙媳妇准备了蜂蜜水,随后催促:“看得出你们累得不轻,明天还有不少事,赶紧上楼休息。” 陆潜、陆博山和林婉也这么说。 雁临和陆修远从善如流。 走进房间,雁临蹬掉高跟鞋,径自倒在铺着大红色床单的床上。 陆修远俯身,眼中尽是温柔,“很累?” 雁临掰着手指头,“穿着高跟鞋来回晃悠,没十小时也有八小时,这差事真的不轻松。” “你先睡,我收拾一下东西。”他和昨天雁临的情况一样,收到了不少额外的礼物,回来时兄弟们一股脑搬上楼堆在了新房里。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