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风只在家里修养了一天就又不见人影:启程在即,天映的事务还没交接完成,他受了伤也没能闲下来,白天栽在公司,晚上去新的情人那里,等事情都忙完,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长辈得知后打电话把楚音训斥了一顿,怪他没能让丈夫收心静养。 楚音觉得好委屈,陈邵风自己有手有脚,要去哪儿又不是他能决定的。 好在很快就到了陈邵风离开的日子,这一去起码两个月,楚音在心里暗喜,被安排去送机也毫无怨言。 少年在停车场等待,温良地喊他小陈太太。 楚音在司立鹤的手机里见过他,可真见了面才发现少年只有在某些特定的角度与他相似,陈邵风叫他钟礼。 钟礼说:“请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陈总。” 楚音嘟囔应着。 陈邵风啧的一声从楚音手里拉过行李,搂着情人进入航站楼,打发妻子离开。 楚音巴不得快点走,却见到钟礼回过头朝他单眨了下眼睛,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这下与楚音更是大相径庭了。 陈邵风的航班下午在北市落地,傍晚楚音就抱着果果住进了司立鹤的房子。 在迎接父女俩短暂居住的这件事上,司立鹤确实费了些功夫。 楚音无需携带任何物品,衣帽间里填满了他尺码的衣服,什么款式和风格都有,每一件都很贴合他的气质。 狗狗用品也不必多说,一应俱全,楚音甚至在桌子上发现果果平时吃的呵护关节的保健品。 司立鹤如果没上心,绝不可能准备得如此妥帖。 当天晚上满心幸福的楚音跪在司立鹤腿边,张开嘴,头发被司立鹤紧紧攥住。 他呛到了。 司立鹤却捂住他的嘴巴,命令他全部咽下去。 在窒息之际,楚音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司立鹤摸他消肿的胸口,说:“我给他开了瓢,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楚音脑子还懵着,脸上湿漉漉的,瞪圆了眼睛。 司立鹤把他扯到床上,指腹一寸寸摸过他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说话。” 楚音轻咳两声,音色沙哑,“是你做的,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司立鹤不以为意,眯起眼眸,“你心疼他,还是说,你喜欢被他那样对待?” 楚音在司立鹤的床上没有下限,于是司立鹤也自发以为他在陈邵风处也是相同。 这话一出,没把楚音问倒,司立鹤反而自己先气笑了,“我差点忘记,越痛你越爽,是不是?” 楚音想说不是,他的恋痛只对司立鹤开放,但阴沉着脸的司立鹤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重重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一夜楚音过得很是艰难,直到天蒙蒙亮主卧里才彻底安静下来。 他痛得狠了,也累得狠了,一觉睡到午后,是被果果舔醒的,睁开眼先看到了毛绒绒的一团,一偏头,司立鹤背对着他穿衬衫的画面引入眼帘,山脉一样连绵起伏的背脊有好几道他挠出来的红痕。 司立鹤感应到他的眼神,转过身与他对视,边扣衬衫扣子边走过来,弯腰亲一下他的脸颊,“我帮你洗过了,再睡一会儿吧,睡饱了出来吃午餐。” 楚音眼睫慢眨,很依恋地搂住了司立鹤的腰,不想让对方走,“你呢?” 司立鹤安抚地揉他的脑袋,“我就在书房,哪儿也不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