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没关系,我也没想过要打击他。” 严可求等了半天,要的就是这句话。不久他带着李承嗣和徐温到了张颢的家里,严可求先批评徐温,在此时新主刚刚上位,应该在扬州好好的辅助新主,而不应该到外地享福去。 徐温听了这话,自然明白严可求的意思,当即就表示:“只要是扬州的诸位大人,还有在座的诸位不嫌弃我,那我就愿意留下了。” 而李承嗣在一边也在在边上说要徐温留下来,张颢很无奈也不好意思再把徐温赶走,就只能先让张颢留下来。这一次的交锋张颢完败。 这件事之后,张颢慢慢的回过味来,特别是他得到消息说严可求已经投靠徐温,他更是怒火中烧,知道上一次他又被严可求耍了,于是就派人去刺杀严可求,但是那个刺客还算是一个有良知的刺客,拿了严可求的财物回去交差,而放过了严可求。严可求躲过一劫。 但是张颢却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徐温和严可求的生命都受到了张颢的威胁,他们两个便商量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招了一批人冲进了张颢的府上,砍了张颢的脑袋,这件事就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当然事件的过程还是很精彩,很激动人心的,但是这件事既然已经成功了,那就没啥好说的了。 杀死了张颢,徐温就把张颢派人刺杀杨渥的事情抖搂了出来,为张颢拉点仇恨值,而当时亲手杀死了杨渥的纪祥也被徐温五马分尸而死。 干完了这一切,徐温到府上去面见太夫人,太夫人吓得不行,哭着说道:“我孩子还小,希望能够保全一家老小,让我们一家回到庐州老家就行了,这就算是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了。” 而此时徐温的态度受到了严可求的影响,他也觉得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淮南的一把手有点不现实,而做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这才是最合适的。 所以他继续用力杨隆演为主,但是实际上杨隆演在淮南也只能算是一个精神领袖,实际上的执政者就是徐温。 天佑五年(公元908年),杨隆演正式成为淮南地区的一把手,也成为杨行密基业的继承人。 杨隆演这个人个性稳重,比较宽厚,是典型的中国传统式的好人,恭、俭、温、良、仁,基本上他都沾点,但是也就是这样的性格,导致他难以有所作为。 此时作为淮南地区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但是他的权利却都在徐温的手中,可是杨隆演对于徐温父子在淮南的专权行为,并没有露出不满之色,也没有整天想着干掉徐温父子自己执掌淮南大权。 杨隆演就是整个一个性格的人,他不敢,而对于淮南的大权,他觉得自己能够在这个位置上,能够活下去就算是不错了。根本不敢想着和徐温掰手腕,所以徐温对于杨隆演也很放心,对于杨隆演也很不错。 徐温对于杨隆演表面上还是保持了一个臣子对于一个主子应有的尊重的,但是徐温的儿子却不管这一套。 徐温的长子是徐知训,这家伙在淮南那也是一号人物,他仗的就是他父亲徐温的势,一直以来都是以徐温的继承人自居,将来自己父亲死了之后,那么他父亲拥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他的,而他也知道此时杨家名义上是淮南的主人,但是他们家才是真正的执政者,才是真正的淮南第一大家族。 所以他对于杨隆演一点都不客气,觉得杨隆演能够继续在淮南做个精神领袖,全部都是他父亲开恩,要是他父亲不想让杨隆演继续做吴王,那么杨隆演就是一介草民。 徐知训很骄傲,自我感觉良好,他觉得在淮南地界上除了他的父亲,没人能够比他厉害,他的地位仅次于他的父亲,所以他和杨隆演之间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杨隆演经常受徐知训欺负,而且被欺负了之后还不敢说(这主子做的真憋屈),徐知训和杨隆演经常一起看戏,有时候看到兴头上,他也把自己带入进去了,也准备自己演上一场,所以他就扮演城参军或者将军,而杨隆演这个做主子的就扮成奴仆或者家童,扎个小辫子,穿着破烂衣服拿着帽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还有一次两个人一起坐船在河里泛舟游玩,到了岸边,杨隆演先下船了,没有等徐知训,这让徐知训很不满意,觉得杨隆演没给他面子,而且还踩到了他的头上。 于是就拿着弹子要打杨隆演,这一次还是在杨隆演边上的随从眼疾手快,这才挡住了弹子,但是杨隆演也是吓得不轻,而徐知训的跋扈嚣张可见一斑。 这上面说的其实还都不是最过分的,这上面的两个例子要是马马虎虎还能接受,那么下面的那个就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有一次在个寺院里,徐知训和杨隆演一起赏花喝酒,结果徐知训喝多了,就找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