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的正义,东京之前并不是没有这种类型的案件,每次挑几个人进行罪行的审判,最后罪名轻的留了一口气撑到了警方赶到,罪名重的当场死亡;也有逗弄后全都杀死的情况。 但是大部分都不会选择将一个被审判者从头留到尾,既然第一场审判的嘉宾之一是松田,那他总不能继续参加接下来的审判吧? 应该不会吧。 萩原研二高速转动的思绪卡壳了一下,转过弯来脸色却更显得难看。如果真的是这样,幕后黑手到底是想干什么? 有一就有二,开始差距巨大的审判结果是压倒性的,毕竟拯救过无数生命警官的存活对标的是丑陋阴沟里作祟差点害死无数人的罪犯的死亡,尽管不符合法律程序,但是正常人都会选择帅哥警察。 但是对方显然没有放人的倾向。 这次过去了,但是下一次呢? 代入犯罪分子的警官气质逐渐危险,思路也逐渐清晰。审判这个词也有点问题,不是掌控欲和控制欲浓厚的“游戏”,而是自认为代表正义的“审判”。 “天平”是否代表着他衡量着善恶两端?善自然是无法动摇在公众面前拆弹的警察。既然是天平,衡量之时肯定是要在一端加减砝码,不知道恶的部分是减少还是增加。 加的话还好说,里面那个倒霉蛋虽然凭安炸.弹的频率和数量来看可以判个无期,但没杀过人,要是能抓来几个连环杀人犯也算是为警视厅减轻负担。 但是如果是减。 萩原研二用尽理智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担心焦虑,大到杀人未遂入室抢劫,小到口角之争推搡争执,犯人的身份也时刻在变化,比如轮到了本身是优秀企业家却有盗窃癖的富二代,他的死亡会给公司甚至是社会带来巨大动荡的情况下……群众并不一定会坚定地选择警察。 他不能赌,只要输一次小阵平就会被注射毒药,身体精神已经千疮百孔的他怎么经得起再次的折磨,警视厅的行动方案里包涵了如果解救出被注射了慢性毒药的人质紧急送医的流程,但是萩原怕松田坚持不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全程不到六个小时,早已经看到结局的赌局即将终止,伴随着椅子猛然移动发出的刺耳吱呀,卷毛青年竟突然醒来了!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聚集在播放的屏幕上,万众瞩目的警官勉强动了动手腕,发出几声含糊的低哼,搞不清状况似的左右张望,他眉间几乎要折出久皱的痕迹,下半张脸上沾染的血污更显得他脸色苍白,嗓音沙哑:“……有人吗?” 艰难吐出口中塞的布团的罪犯看到了生的希望,欣喜若狂地往前倾斜,挣得椅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刺耳噪音:“喂!松田,你是叫松田吧?”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