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周璟承:“……不是。” “孤只是,关心你两句,对,只是关心一二。” 时归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太子哥哥也要跟阿爹一样,劝我多养几个面首,等最后看哪个乖巧了,再考虑将其提至正夫……就是入赘。” 周璟承嘴角微微抽搐:“是吗?” 时归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坐直身体,又是好奇道:“那太子哥哥呢?太子哥哥怎还没立太子妃?” 不光没有太子妃,据她所知,东宫至今连个侍妾都没有。 周璟承已经见识到与时归说话的艰难,犹豫一瞬后,到底没有说出内心所想,而是含糊道:“孤与你的想法是一样的。” 哪知就是这样,时归还是露出了疑似沉思的表情。 周璟承心口一跳:“怎、怎么了?” 时归抿了抿唇,轻声问了一句:“那陛下和皇后娘娘,就没有催促太子哥哥吗?太子哥哥身为储君,下面的子嗣繁衍,想必也是很重要的吧……” 催婚这种事,只要不是被催到自己头上,余下的都可以当作热闹看。只是太子嘛,终归与寻常人有些不同的。 时归掀开一点车帘,往外面看了一眼,因风声的灌入,让她的声音变得缥缈起来。 “我听说,二殿下的嫡子已经两岁了,四皇子也与林阁老家的小孙女定了亲,等今年年底就会成婚……” 太子夹在他们两人中间,便有些鹤立鸡群起来。 时归对太子娶亲与否,并没有太大感触,他想与不想,又或者要迎哪家小姐做太子妃,皆与她没什么干系。 她只是不想看见因储君无嗣而引起朝堂动荡,毕竟—— 书中的太子,在十六岁时就有了嫡长子,而眼前的太子年过十七,太子妃的影子还没见着。 时归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些变化,只是一想到这些,她就莫名有些不安罢了。 马车里的太子眉头越发紧蹙,耳鼓也是一突一突的。 而与他们仅一帘之隔的时一和时二,反而一点点放下警惕,对视一眼后,皆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好笑。 ——大人还说让他们多注意着太子。 可现在听来,单是小妹一人,就能让太子吃许多瘪了。 这次之后,周璟承吃足了教训,再不敢跟时归谈些婚嫁之事,便是一些日常习惯,也是能避则避。 等离开京城,随着车队出了山海关,沿途景致也变得不同起来,太子的渊博学识一下子就体现出来。 车队行进速度适中,偶尔还会停下来休整。 大部队这边护卫的人手足够,时归和太子身边的人另有安排,这种情况下,两人就算偶尔脱离队伍半日也没什么关系。 走了半个月,经过太子的讲解,时归对京城以北的情况了解颇多,不仅是各地景色,连同人口、粮食、商业等等,皆有所涉猎,听得多了,连时归都能根据前情推断一些东西。 时归暗自感叹—— 这就是拥有私人导游的快乐吗? 她是欢喜了,私人导游本人的心情就不大爽朗了。 这份不虞并非因时归而起,却也多少与她有些关系。 周璟承出发前想的是,他会带着时归在途经的城镇中游览,暗卫护卫不算,就只有他们两人。但现在的实际情况是,不管他们去哪,身后总要多跟一个人,不是时一就是时二,每每总要他端出太子的威严,才能把人斥走片刻,等到绕过一条街,对方又又又跟来了。 且两人给京中去信,也丝毫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