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指数的阿贝多,另一个则是在贫民街乱逛的胡桃。 横滨的贫民窟挨着擂钵街,两者像是共生的创口,一同附着在横滨的地面。 前者负责腐烂,后者则从地表流出黑色的瘀血,将这块土地彻底污染。 不知道是不是这块地方被横滨抛弃了的缘故,这里和无妄坡很像,都是不被阳光关照的阴暗面,充斥着混乱的死亡气息。 偶有生机夹杂其中,但很快就被丝丝缕缕的死气缠绕吞噬干净。 身为往生堂当代堂主,胡桃自小学习葬仪事宜,夜行于市给更是家常便饭。 贫民街里这些东西可奈何不了她,但总有那么几个没有眼力见的爱朝别人眼前凑。 水箭擦着胡桃的耳侧钉入背后断墙,扩开一道道蛛网似的裂痕,在上面晕出水汽,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气息。 “哎呀呀。”胡桃正了正头顶的乾坤泰卦帽,绽着红梅的双眼微眯,看向身侧的阴暗小巷, “有麻烦喽!” 少女素白手指来回翻转,在掌心握出一个往生印,赤焰四起,挡住来者的袭击。 火焰散去,胡桃的手中多了一柄长枪。 这是往生堂代代相传的武器,虽然大部分时间被她用于扎捆亡灵和丘丘人,但武力值依旧不容小觑。 躲在暗处的敌人知晓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干脆不再躲藏,从巷子中走出,冰冷的双眸像是冬日水潭凝结的坚冰。 冷酷而纯粹,傲慢且锋利。像是一柄从铸成起就没有剑鞘的利剑。 胡桃毫不怀疑,倘若自己挡了他的路,刚才那一支水箭会从她眉心穿过。 掌中火焰的温度尚未褪去,手里的长枪像是一股炙热且不容忽视的鲜血,注入了这荒凉贫瘠的土地。 她垂眸看了看对方腰间的水神之眼制式,回想起了前几日总务司发的简告:至东武者蓄意破坏黄金屋,望诸位民众提高警惕。 依照对方能大闹黄金屋的实力来说,刚才那一只箭绝对不可能是失误。 既然不是失误,那就是故意的了,对方在警告她不要靠近。 但这样一来,胡桃对于小巷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就更感兴趣了。 她搓了搓手,兴致盎然的向前倾身, “不知这位小哥是否……” 对方没等她把话说完,利落的转身回到小巷内, “虽然很想和你切磋一番,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 “哎?”看着对方的背影,胡桃动作迟缓的眨了眨眼, “还真是个怪人。” 往生堂的主要业务是丧葬,直白一点就是收活人的钱,办死人的事,尽可能的要两方都满意。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