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薯顾不上别的,再次进入浴室。 闵傅反锁医生的胳膊将医生压在墙上。 他面色不善,时候还要用力。 “快快快,凉总,救救我!我的胳膊要断了!”医生疼得叫出声。 凉薯滑过去,准备去拉。 猛然想起不能碰闵傅,他只能在旁边干喊:“松手,他是医生。” 闵傅听到凉薯的声音,侧头。 看了许久,总算松了手。 医生得救了,连连后退。 脚踩在有水的瓷砖,一个踉跄,屁股着地。 凉薯又去拉医生。 没滑两步,有人抓住他的轮椅。 一回头,闵傅张开手臂,环住他。 “别走。” “抱歉,我帮不了你。” 他被锁住脖子,动弹不得。 身后像是贴了一个大冰袋,好冰。 医生了然:“没事,我自己可以。” 他小心翼翼扶着墙站起来,一眼看到凉薯身后的男人。 男人眼神清明,带有敌视地盯着他。 他抱着凉薯,感觉不仅仅是抱着。 更有守护和威慑的作用。 医生在恍惚间,看到男人身上长出了一条无形的荆棘,紧紧缠绕住凉薯。 荆棘带刺,还在不停地收紧。 仿佛要将凉薯完全吞噬。 男人看起来根本不像神志不清的样子。 但医生还是不敢靠近。 直觉告诉他,如果敢靠近半分,男人就会扑上来。 至于扑上来的后果,他不敢轻易想象。 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保险起见,医生离得远远的。 “我刚才查看了他的情况,药效消耗的差不多了,睡一觉就好。”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凉薯还是不能动,和医生隔着几米的距离交流。 医生收拾收拾:“以防万一,我在旁边开间房,有事凉总可以过来找我。” 他说完提着工具就溜了。 唯恐晚一秒会遭遇来自闵傅的攻击。 奇怪,他记得闵傅不喜欢凉总。 现在是怎么了? 看起来不仅喜欢,还独占欲这么强? 凉薯不知道闵傅什么情况。 听医生说药效消耗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代表闵傅已经清醒了? 他直视前方,尽可能冷静地问:“人走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闵傅垂眸,视线凝着凉薯的后颈。 倏地,探出舌尖,舔舐自己的嘴角。 “嗯?” 嗓音有点哑,听着似乎没清醒。 凉薯沉默几秒:“你不冷吗?” 就算在夏天,一个冰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