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都明说了,别吃方乐寒的东西。 不行,他得找个理由溜了。 “卫生间在哪儿?” “我带你去。” 方乐寒说着就要过来推他。 闵傅也有过来的意思。 凉薯赶紧说:“不用,我自己去。” 带任何一个人去,都会刺激到另一个人。 明智的选择是不带任何人,主打一个公平。 等凉薯离开,闵傅和方乐寒一人坐一边,离得远远的。 闵傅瞥了一眼方乐寒的手套:“凉薯会怀疑。” 方乐寒眉头微挑,单手撑在桌面上:“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戴手套?” 他的袖子太大,顺着手臂滑落。 白皙的小臂上,有两条没有痊愈的伤口。 仔细看,上面还有细小的血珠,像是刚刚撕裂过。 闵傅:“别弄了,凉薯会担心。” 方乐寒沉默几秒:“他担心的人不是我。” 对待情敌,闵傅没什么同情心。 如果不是方乐寒影响到他,他不会关心方乐寒的死活。 他能感觉到,伤口是他和凉薯在门口时,撕裂的。 “你没有机会。” 方乐寒冷笑:“我没有?你就有了?” 他们两个半斤八两。 闵傅卷起袖子,露出和方乐寒一样带血的伤口。 他目光柔软,“至少凉薯会给我上药。”轻抚着伤口。 想到这些伤口因为凉薯渐渐痊愈,又被方乐寒破坏,眼中戾气横生:“别再接近凉薯了,不然我会除掉你。” 方乐寒非但不惧,还笑出了眼泪。 他擦掉眼泪,嘲讽:“除掉我?你要真能除掉我,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闵傅眼神阴鸷:“你这里不就代表我成功了一半?” 他彻底抛弃了温和的外表,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方乐寒收敛了笑容,眼底同样翻腾着能摧毁一切的风暴。 他比闵傅的情绪更外露,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意。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凭什么闵傅能随意接近凉薯,而他却在每晚做着失去的凉薯的梦? 闵傅能得到凉薯的安慰,他呢? 他的痛苦和绝望,谁来拯救? 闵傅刚想继续说些什么,远处传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他周身的煞气一收,眼神也透着慌张。 连忙起身跑过去。 凉薯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从洗手间出来,轮椅不小心碰到旁边的柜子。 那个柜门一碰就开,他都来不及挡。 闵傅冲过来,急切地检查凉薯有没有受伤:“撞到哪儿没有?”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