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过往对薄静时的了解,薄静时绝对还有继续亲他的打算,但他真的有些受不住。 休息几天过后的嘴巴突然遭到如此凶猛的对待,没有人受得住的。 但薄静时已经吻到唇角,虞澜紧张地咽了咽唾液,他小幅度扯了扯薄静时肩头的衣裳:“学长,我乖不乖?” “很乖哦。”薄静时蹭了蹭他,欢愉地说,“澜澜是乖孩子。” 虞澜面上一喜,声若细蚊打着商量:“那能不能不亲了?” 说完还东张西望了一阵,帮自己望风,生怕有人察觉到他们在做坏事。 亲吻的举动一顿,薄静时沉沉地盯着他。 他们只不过几天没见,虞澜却觉得薄静时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深不可测,也有些可怕。 像食草系动物对食肉系动物存在的本能警惕,他害怕地缩了缩肩膀。 类似逃跑的剧情落在薄静时眼底,让本就深沉的眸色转深,病态的掌控欲开始作祟。 他缓缓敛下眸,极轻地扯了扯嘴角。 “这是错误回答。” 薄静时单臂托着虞澜的臀,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面颊。 (只是抱着接吻,没做别的) 动作缓慢,带着狎昵的触摸,指腹在下唇无章法地按压,危险的神色在富有攻击性的眉眼间流淌,却意外的,满是下流意味。 他说。 “坏孩子,要罚。” …… “这外卖员怎么又乱放柜子啊。” “真烦人,每次找不到外卖。等外卖半小时,找外卖半小时,我都要饿死了。” “诶诶诶,找到了!” 一个穿着睡衣的男大学生弯身找到自己的外卖,正高兴着,突然直起腰皱眉。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你别啰嗦了,我怎么没听到,赶紧帮我找外卖吧,外头冷死了。” 那人眉峰凝起,东张西望了一阵,屏息凝神去听,确实没有听到别的动静。 可刚刚他分明听到一声极细的呜咽,像小猫撒娇,也像猫儿发情的叫唤。 可能是他听错了吧。 “我刚刚真的有听到奇怪的声音……不过可能是我听错了,这附近也没有猫吧。”那人找了半天找不到外卖,有些生气地轻轻锤了锤外卖柜墙。 柜墙仿佛晃了晃,其中混入一道惊慌失措的哭叫,不过很低。 几乎没有人听到。 风声更加猛烈,外卖墙偶尔像被风撞到,发出沉闷的声响。 谁都没把这当一回事,只是专注寻找外卖。 “我靠!明明在这个隔层,这外卖员怎么乱说啊,我真是服了,浪费时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