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闹贼的时候中风了。” “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谢闲与:“心狠。对自己亲爹都能下手。” 司空摘星刚想点头。 接着,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不对啊。” “等他爹死了,家产不还是他的吗?” 花满楼摇着手中的折扇开口道:“那边那个女子是这个员外的妾室吧。” 司空摘星:“是。” “这是那员外两年前新娶回来的第十房小妾。” 那个女子看着不过双十年华。 衣着艳丽,脸庞娇嫩。 谢闲与:“那个员外还有点惨啊。” “不过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总之,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司空摘星:“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花满楼道:“刚才那个男子拿出一方手帕擦汗,那个手帕上绣了梅花。” 谢闲与补充道:“而那女子衣服上也有梅花。” “刚才这俩人紧张的对视了一眼。” 司空摘星:“梅花?那不是很常见吗?” “再说了,哪个男子没有几个红颜知己?” 花满楼:“可是那梅花的绣法一样。” “那男子看向那女子的眼神也不对。” 那分明就是看着情,人的眼神。 司空摘星:“这都能看出来!” 谢闲与则是先前放出神识的时候就偶然看到了这两个人抱在一起。 司空摘星:“所以真凶是那个男的。” “他还设计让自己爹中风,就是为了娶自己小娘。” 就算司空摘星自诩见多识广,猛然见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 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 他道:“那现在怎么办?” 直接揭穿他吗? 谢闲与:“当然是把人送去官府啊。” “他偷盗的那些财物应该都还在这府里。” 这人估计是想拿到足够多的财物后就和那个女子私奔。 谢闲与:“他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圈。直接等他爹死后,娶了那人不就行了。” 花满楼:“本朝律法中,如果他们两人在一起那就叫乱……” 还有一个字花满楼并没有说出来。 谢闲与却懂了。 所以这人才想方设法偷盗财物去私奔。 谢闲与,花满楼以及司空摘星悄无声息的去到了那男子的院子。 有司空摘星这个神偷在,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男子藏匿的财务。 这个员外不愧鱼肉乡里,家资可谓是丰厚。 那堆财务里居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