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后人鱼们在他们面前脱光了衣服,舒展开双腿,对他们分别施\\暴。 这里是刀俎实验室和狂梦欢场的结合,科学的残忍和原始的野蛮同时上演,只不过被囚\禁和虐\待的对象换成了人类。德赛尔岛正上演着深海对于人类的审判,判处极刑,没有转寰的余地。 里面的人类在尖叫,沧余听到了,他想起医疗椅上尖叫的自己。他伸手去挠心口,那里的刀疤和纹身都在发痒。 但是屠渊吻住了他,也稳住了他。沧余逐渐只能听见屠渊的呼吸,以及他们唇间的水声,屠渊强势地介入他的痛苦,高调地对沧余的过去宣布——这条小鱼现在是我的。 这个男人很厉害。 沧余松开揪着屠渊肩章的手,从回忆的浪潮里爬出来,浑身是汗。他仓促地喘着息,说: “走吧……回去再……” “我明白。”屠渊说。 他们的眼睛里倒映着彼此,沧余看着屠渊瞳中的自己,镇定了很多。 “我会弄清楚,”沧余低声说, “这个世界不会一直这样的。” 他们悄声离开,在外围的石堆里找到了关押人类的山洞,屠渊给出手势,石棋果断出击,抓出了最靠近洞口的一个人。 这人已经不年轻了,手脚上都铐着铁链,只穿着一条短裤,瘦得皮包骨。他大概是以为是人鱼来抓人,根本不敢挣扎,嘴里念着求饶的话。 然而他看到陌生的面孔,张嘴要喊。 “安静,”石棋直接把手枪堵进他嘴里,说, “否则杀了你。” “我们是人类,”屠渊说, “回答问题,我们救你出去。” 这人忙不迭地点头,说自己是岛民,但要求他们先带他离开这个基地,才肯吐露更多。他紧紧抓着石棋,眼珠无力地转动。沧余蹲在一边,裹着屠渊的外套,一直没有露出脸,也没有说话。 *** 钢牙号上灯光全熄,只剩石棋在船长室举着一个小电筒。那个岛民还在狼吞虎咽,腮帮子鼓得看上去要炸了。 “我说,你已经吃了一碗燕麦粥,两只鸡,四条面包了。”金帆实在忍不住了,说, “人的确只有一张嘴,但是请你在进食的同时,告诉我们一些有用的信息,好吗?” “请你有一些同情心,”艾萨克说, “他已经饿坏了。” “你看,永远是这样,”金蛭川不忘讽刺, “这个牧师还以为自己是圣母玛丽亚呢!” 岛民噎得直打嗝,蓝允涟递了水给他,他脖子一伸一伸的,把最后一口吞下去了。 他还没开口,浑浊的泪先掉了下来。 “德赛尔岛是个诅咒,”他哭着说, “我们咎由自取。”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