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长大一岁了,要越打越厉害。” “好!” 后来的生日,江鹤就不会再买这么大的蛋糕了,一整个基地的人上上下下都分到了,还是剩了好大一块,后面的几年他只买够两个人吃的蛋糕,十二点的时候敲开原桓榷的房门,抬抬下巴对他说第一声生日快乐,十六岁、十七岁、十八岁,江鹤是亲眼一年一年看着起初腼腆的小男孩长得高大俊朗。 江鹤吸完最后一口烟,手里的打火机一下一下被扣动出响声,他伸出舌头抵了抵内槽牙,用微苦的舌尖黏住烟头,口腔里几乎要溢出来的尼古丁气息让他大脑微微发麻,他很少再回忆以前的事情了。最开始的一年江鹤还特别想问到一个原因,全联盟瞩目fb传奇般的风声鹤榷拿下那年全球总决赛的冠军,可谁知半路就自行瓦解。 江鹤比谁都要感到唏嘘。 所以他是非常不擅长对付原桓榷的,特别是对方掏出一颗热忱忱的心脏,诉说着喜欢的时候,江鹤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去他妈的清醒。 “鹤哥,马上要训练了,你干嘛去?” “有事。” 江鹤是问夏天要到的原桓榷目前拍摄的所在地以及酒店房间号,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坐高铁赶过去也只能勉强踩着点到,而且江鹤还买了个小蛋糕。 他一路雷厉风行,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去找原桓榷的高铁上,江鹤什么都没仔细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思容不得细想。 原桓榷可能是感受到了江鹤后来几天的冷漠,估计心里头也在偷偷泛委屈,明天就过生日了,再没跟江鹤说过一句想要他陪自己过生日的话,就连拍摄要一直拍到生日当天的凌晨,也没告诉江鹤。 好他妈像个傻逼。 江鹤站在原桓榷房门口的走廊上,一边抽烟一边强忍着想立马转身回去的冲动。 他一想到原桓榷大晚上拍完东西回来,回到空无一人的酒店跟自己说生日快乐,就有点心软。 他妈的,来都来了,等着吧。 谁让原桓榷才是祖宗呢。 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十二点五十六,电梯门开了。 江鹤顺着声音望过去,跟原桓榷疲倦沮丧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他亲眼看见原桓榷眸底的困倦被惊喜清扫,眼尾随着情绪的波动而扬起,走出电梯的步子都有点踉跄。 “哥?” “妈的,傻逼。”江鹤骂道。 “你怎么来了?” 他声音特别兴奋,直接扑到了江鹤面前,让江鹤有点赧然,梗了梗脖子,把声音压低,装酷道:“生日快乐。” 还没反应过来,江鹤就被一个结实的怀抱紧紧抱住,他抱的特别用力,挤的江鹤鼻翼间全是原桓榷身上淡淡的、温热的气味。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