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设计和制造模型就能干翻别的组合拿到纪念品,还不会耽误上课时间,是不是就很两全其美?” 徐青年掐着手指比划,用行动告诉季深真的不会很费时间。 听完徐青年的话,季深眉头微微蹙起,陷入了沉思:“不会。” 沉思的时间起码有半分钟,这种长时间的沉思给了徐青年一种错觉,一种季深可能会改变想法和决定的错觉,所以—— 徐青年正在绽放的笑容蓦然在脸上凝固,他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深深,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所以季深想了这么长时间不是在犹豫该不该答应他,而是在纠结该怎么拒绝?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委婉决绝没必要,直接干脆的断了他的念想更好? 季深说:“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 徐青年哭丧着脸:“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季深若有所思的瞥过这屋里的模型,就在刚刚,他的内心里涌出几丝有些陌生的情绪,不他并不觉得反感,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又改了口:“有。” 徐青年眸色乍然就亮了,堆着满脸狗腿的笑容想去给季深捏肩膀,却被季深嫌弃的躲开,徐青年两只抬起的手在半空中晃了晃,讪讪落下,嘴上却更狗腿的问:“季爷,要小的怎么做才能让您老人家改变想法,只要是您提出来的,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小的也万死不辞,就是要小的以身相许,也是可以的。” 季深唇边浮起几丝笑意,他被徐青年这故作讨巧滑稽的模样给愉悦到了:“以身相许大可不必,我怕消化不良。” 徐青年精神很好,至少季深没有再次直接拒绝,也算是让他有了奋斗的目标和希望,短时间里也想不到说服季深的办法,就把他收藏的心肝宝贝翻出来给季深看。 徐青年如往常般再次自豪宣布:“这些都是我曾经打下的江山!” 这些心肝宝贝都是成品或者半成品模型,绝大部分都是他自己设计制造的,小部分是他从别人那里换来的。 因为对这些模型爱得热烈,所以摆架上所有的模型都没能逃过被反复拆装的命运,其中绝大多数模型他都能完美恢复,有极少部分模型在他手里失去了灵魂,留下了残缺的躯壳。 季深对徐青年的藏品一点都不陌生,记忆中的他经常来徐家做客,每次来都要被徐青年拉着研究这些模型。 男生么,没有几个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当初的季深也不例外。 有些交换来的模型用到了徐青年不擅长的知识,就会被徐青年再三拆卸组装,直到弄清楚原理为止。 这个时候,季深就会成为徐青年的帮凶,先对可怜的模型大卸八块,再一针一线的缝补起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