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的老者一甩袍袖,威严端肃的脸上煞气腾腾,“我们凤之族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如果就此不声不息的,以后还怎么在这九天之上立足!” “好吧,今晚你我一同去一趟太极宫。”中年美妇叹了口气,“咱们好声好气的同帝君讲道理,他总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妆儿,你回去休息吧,这事父神母后会为你做主的!”老者看了眼坐在地上一声不响的凤妆,沉沉的一叹,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妆儿…。”美妇待还要安慰她几句,凤妆淡淡打断她,“母后,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吧。”美妇犹豫一瞬,点了点头,“我先去芜湖那看一看,今日这些事真是让人烦心啊!” 她实在是不明白,明明是她的大女儿芜湖,怎么到头来却让那孔雀王女占了身子!难不成,今日大殿上苍灵身体里寄居的那个魂魄才是她那真正的女儿么? 果真如此的话,他们凤之一族的脸面怕是要丢尽了! ……。 大殿内再一次安静下来,凤妆呆呆看着掌心中的玉石木偶,拿起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临渊,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这玉石是太极宫内墨莲池内的石头所做,上面沾有临渊的气息,且又是临渊亲手雕刻所化,也因此,瞒过了大殿内所有仙家的法眼,包括她。 只不过,上面的仙法一旦消失,它便化回了原形。 凤妆起身,一步步走回寝宫。 寝宫内,一片红色的海洋,知道他之前曾在下界历劫,喜欢凡间的喜庆,因此,她特意让仙娥按照凡间的习俗布置,可现在,坐在床边的,只有她一人。 一行清泪划过脸庞,凤妆拿起木偶放在唇边吹了一口仙气。 一道白光闪过,那人眉眼温纯,白衣黑发,坐在床边冲她笑的和暖。 凤妆伸出手抚在他的脸上,神色茫然空洞,“临渊,你爱我吗?” “嗯。” “你想要我吗?” “嗯。” “好,我们今夜就洞房。” 大红喜袍退下,一具雪白晶莹的姣好胴体完全显露在那人眼前,凤妆缓缓躺在床上,认真而仔细的冲他说,“怎么做,我来教你。” “嗯。” 白衣飘落,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时而有女人低低的喘息声响起,却不闻男人任何声息。 “啊--” 直到女人一声痛苦的呻吟,凤妆的脖子猛然扬起,双手紧紧攀在男人的肩背上,全身都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着,“临渊,我终于是你的了…。” “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