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敢杀她,她就诅咒大金皇朝不得善终,他父皇堂堂天眷者,硬是被气的吐出一口老血,昏迷了三日。 最后,他父皇乖乖的把她放了,也不折腾她了,就让她老老实实的呆在皇宫不许出门。 只到西门清霜的的到来,他天纵奇才,这才令得大金国主动了心。 后来,西门无双也来了,西门无双虽然天资不如他的父亲西门清霜,但是,他的优秀同样是不可多得,如此优秀女婿和外孙,大金国主也是心软了。 只是,他拉不下脸面,过了一年半载,这才点了头。 此刻她看着塗一竺的模样,心中早已动容不已,这丫头的这股子狠劲儿,像她! “哎呀,宝贝小孙女哟,快到外婆怀里来,让外婆抱抱啊,你曾外祖父年老体衰,咱离他远点啊。” 她上前,一把将塗一竺捞了起来,塗一竺脚一蹬,正好踏在了大金国主的肚子上。 “唔。” 刚松了一口气的大金国主不禁闷哼一声,脸色发青。 塗一竺被拓拔水茵抱在了怀里,她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外婆,你快放我下来,我很重的。” “哪里重?外婆一点也不觉得我们竺儿重呀。我看是那些御案和龙座年旧失修,本就该换了!” 拓拔水茵还故意掂了掂塗一竺的身子,虽然她力大无穷,掂起来确实没负担,不过,她暗暗道:这小丫头的确是该少吃点了,长这样胖,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外婆,你想我娘不?我娘可想你了。”塗一竺抬头,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拓拔水茵。 拓拔水茵一愣,眼眶突然就红了,想,怎么能不想呢。 只是这些年,她虽然看似肆无忌惮,但终究还是不敢冒险,她怕,怕她父皇对他的丈夫和儿女出手,所以,她虽然胡闹,但从来不敢真的离开大金国去找他们。 见拓拔水茵红了眼,眼中水光一闪而逝,塗一竺顿时就明白了,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温柔的摸摸她的脸,“外婆,我们现在终于见面了,再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谁要是敢分开我们,竺儿就去咬死他。” 说着,小丫头又露出一嘴寒光闪闪的小白牙。 西门无瑕怔怔的看着她们,突然就笑了起来。 见她笑了,拓拔水茵和塗一竺都不禁转头看向了她,西门无瑕看着拓拔水茵,轻轻叫了一声,“娘亲。” 一声娘亲,这些年分别造成的生疏统统消散,化作了浓浓的血脉亲情。 这边温情脉脉,那边,几位皇子和皇孙,皇曾孙,以及公主们到来时,大金国主正一脸阴沉的从地上爬起来,众人不禁就都惊呆了。 “皇曾祖父!”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见状,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咚咚咚’地跑上前,将大金国主搀扶了起来,“皇曾祖父,您这是怎么了?” 小男孩长的虎头虎脑,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殿内扫视,看到西门无瑕三人时愣了一愣。 大金国主被扶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向他行礼的一伙儿孙们,总算是再次找回了一丝自信。 “水茵!”他威严的沉声开口。 “父皇,您有什么吩咐?”拓拔水茵这些年和她父皇斗智勇斗,相恨相杀,早已不惧他的威严,此刻,只是淡淡的应道。 “我能有什么吩咐?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好女婿,还有好外孙?见了长辈也不知行礼?”他气的吹胡子瞪眼。 拓拔水茵诧异的看着大金国主,“父皇,女儿我只生了无瑕,女媚可不是我生的,外孙女就更别提了,女儿从小就和无瑕母女分离,连她小时候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管得了竺儿?” “你——”大金国主恼怒的瞪着她,他没理了是不是?是不是啊? “大金国主,您实在不能怨我娘亲,实在是,无瑕也不知该怎么称呼您,万一叫了外公,您不认我们,我们岂不是有攀附权贵之嫌?至于竺儿,她的确是调皮了一些,无瑕从小没有娘亲在身边,无瑕也不知怎么教导孩子,所以……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国主您大人大谅,不跟我们一般计较……” 西门无瑕柔柔弱弱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简直可怜又柔弱,完全不敢相信,她有一个向老虎一样凶猛的娘亲,以及一个恶狼一样凶悍的女儿。 这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 大金国主又被气了个倒仰,他眯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甩袖,怒喝道:“滚,拓拔水茵,给朕把他们都带下去好好调教调教,调教好了再来见朕!” 拓拔水茵为难:“这……父皇,她们已经长成这样了,一时半会儿的调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