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的胸衣对抗,看起来十分难受。 亭悦的腰已经软了,阴道内部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撑满,她无处可逃。 “啊,啊啊……” 他撞击的频率非常快,肉棒下的两个小球拍着她的腿根。 单人床吱呀吱呀地响,亭悦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她不断叫着,腿被抬高无法施力,于是整个屁股左右摇摆起来。 花瓣被肉茎的进出带得翻弄,阴道越来越热,内部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按压住,她压抑着呻吟的声音,想憋住什么,但身体的反应很明显。 许山泽注意到她的异常,于是更加卖力 “那个人的鸡巴有让你出这么多水?” “没有,没有” 她无助地讨好他。 “真的吗” “呜呜呜……真的,是你的鸡巴让我这样” “让你什么样?” “嗯~这样,喷,水,啊啊啊啊” 亭悦彻底被操哭了,眼泪止不住,下身也止不住地喷着,阴道内部一股一股地产出淫液,可肉棒又粗又长,把一切堵得严严实实。 淫液只能在肉棒撤出时喷溅出来一点,而且他没有打算让她好好释放。 “啊,啊啊啊啊~” 这样毫无规律地泄出小穴里的液体,仿佛她的下身是坏掉的水龙头。 床单渐渐被淋湿,粘在她屁股上,随着身上人的频率和肌肤难舍难分。 她对着这个陌生的竹马,被随便用手指戳了戳就有了反应。 当时她确实想到了一些画面,下身极度渴望什么。于是半是强迫,半是顺理成章,在陌生的床铺上表演淫荡至极的事。 许山泽疯狂地捣着她,没有任何节奏,只有大开大合的整根末入。 他在想自己青梅好操这么深,是不是因为刚被人开拓了?心中有一种愤怒又跃跃欲试的兴奋感,便更加用力顶动屁股。 她的里面又热又软,他插的越用力,收缩的幅度越大。 唯一的一点理智,是看到亭悦一直在哭。此刻她的下身被肉棒撑圆,外面微微动着,里面也使劲绞着他。缝隙不断出水,只要轻轻一带,就涌出更多,浇在他的龟头和床单上。 她被自己操到潮吹了。 这样应该够了吧,都被自己操成这样了。 这样想着,他射了出来,他很久没有射这么多了,一共六七股,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一起抽搐着。 他把身下人一直被迫抬高的腿轻轻放下,然后吻上她的嘴唇。 亭悦已经没有力气做动作了,许山泽的肉棒又在她体内又顶了顶才退出来。花穴已经无法合拢,下身像泄了洪一样。 许山泽紧紧把她抱在怀里,顺手把她的胸衣解开,从背后抽出来丢在一边。 迷乱的下身压在一起。他温柔地亲着她,在她嘴唇上研磨,两人的样子十分亲密。 可亭悦想,自己再也不要见到他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