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萧恕是狗。 抵是与自身洁癖挂钩,萧恕的卧室里整洁的惊人。 书柜自不必说,乔卿久看过几次,基本上是分学科归放的书籍,连人文和天文都特地区分开来。 床褥板板整整,一丝不苟。 乔卿久恶从胆边生,恃宠而骄地想试试如果皱了萧恕会不会马上叠好。 她拿着手机摸上空床,抖开叠成豆腐块的被子,钻进去被窝里玩手机。 被子里都是萧恕的气息,清冽的雪松混着尾调的檀木香,似有似无,清淡到让嗅觉捕捉到时候会觉得有几丝“捉到你了”般无厘头的欣喜。 这样的环境过于安神,乔卿久刷了没几分钟手机,眼皮就沉重的难以掀开了。 她混混沌沌地闭着眼睛,不忘了在睡前达到最佳入睡舒适感,单手从睡裙里扯掉内衣扔到旁边。 这是乔卿久整个下午的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后彻底坠入甜蜜梦境。 **** 萧恕懒得多留,来了就直接替鲁花生比完,且冷酷无情地拒绝了鲁花生要请吃饭的想法。 鲁花生哭丧着脸,就差跪地上抱大腿说,“恕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大哥,你给我个面子咱们一起吃个饭,喝顿酒今天把之前那点儿不愉快一并全了呗。” “了了了,说起来我跟你之前有不愉快吗?”萧恕蹙眉,他自认记忆力不算差,可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俩之间有什么过节了。 “……”鲁花生挠挠头,大声吆喝,“恕哥你真是个爽快人,以后咋俩就是亲兄弟了。” 青天白日的萧恕莫名其妙被认了个哥哥,这弟弟不认还不让自己回家。 鲁花生是个标准的纨绔富二代,早年他爸赶上好时候,煤矿起家。 如果用一句话概括鲁花生,就是简单的粗暴的:老子有钱且讲义气,但没得文化,也不需要。 具体多没文化,从鲁花生的自我介绍上就能直接体现出来,“我爹姓鲁,我妈姓花,他俩生了我,所以我叫鲁花生。” 真的是印象想不深刻都困难。 萧恕对乔卿久话多、对蒋圣和冯洲龙话也不算少。 可对外人能少说半句,则按字数讲话,以讲能明白为准。 就在他准备再次回绝的时候,专业解围的话唠蒋圣,牵着阿柴溜达过来。 蒋圣一把勾住鲁花生的肩膀批评教育,“得了鲁花生,你就别为难恕哥了,他明显是下午在家陪他媳妇儿,抽空过来给你解决个麻烦,现在还得赶回家跪键盘呢,你就行行好,放他走吧。” “这咋不早说呢!”鲁花生一拍大腿,小跑着回到自己车上,从后备箱里拎出个精致的深红色纸袋,双手递到萧恕面前,“恕哥带回去给嫂子尝尝,巨特娘的好吃,不好吃我头扭下来给你当皮球踢。” 萧恕收了,即便他对人头皮球没兴趣,可还是想多试试乔卿久爱吃的东西都有什么。 主要是他不拿着,鲁花生不让他走。 **** 夏日昼长夜短,七八点钟天光才会彻底暗下来。 萧恕赶在南平的晚高峰前回到八号院,他回来前给乔卿久发了两三条微信消息,问想吃点儿什么。 乔卿久没回,不知道是选不出,还是在专注做题呢。 他随意挑了几种不会肯定踩雷的菜品打包,本来鲁花生给的礼盒是准备一同放在厨房的。 想了想还是拿进了卧室。 三个多点儿没见到自家小宝贝儿了,总是要哄上一哄的。 萧恕轻手轻脚的扭开卧室的门,屋里没有开灯,算不上昏暗,勉强可以看清一切。 乔卿久不在桌前,更没在飘窗上坐着。 倒是他的床上鼓鼓囊囊的多出了一团生物。 萧恕在门口玄关处愣了愣,他没换拖鞋,直接袜子踩在地板上凑过去。 乔卿久睡的酣甜,呼吸均匀,长睫毛覆在眼睑下,两只藕白的手臂随意的落在胸前,精致的如同橱窗里的bjd娃娃。 床品清一色的是纯黑的,其他颜色落上去扎眼的惊人。 于是萧恕不可避免的看见放在枕头左边的淡蓝蕾丝内衣。 不知道该说乔卿久太信任自己,还是对男人的劣根性不甚了解。 萧恕屏吸,内心挣扎了半分钟,最终辜负这信任,他弯下腰,以伸指尖勾住系带把淡蓝拿到自己手中。 布料的质地柔软,34c,还挺有料的。m.bgmBUiLDing.com